“凌王似乎比奴家还要饥渴。”诗艳色咯咯的笑,此刻倒是清醒了过来,身子虽然有些疲惫,精神却好得很。
只本我里。“你敢嘲笑本王,大胆刁民,看本王如何惩罚你。”殷秀脸颊愈发的通红,只觉得窘迫的厉害,当下发了狠的挠诗艳色的痒,笑的那丫头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怀里钻。
屋内笑声不断,守在门外的公孙止微微勾了勾唇,只要王爷觉得高兴就好,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什么时候见到王爷这般开心的笑过,即便是笑,那也是没心没肺的笑。就这样吧,低低的叹了口气,趁着夜色高大的身子快速消失了踪迹。
“吃饭吃饭,该凉了,我投降还不成么,我认输,认输。”诗艳色痒的不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哪里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他都嘲笑自己了,就不准自己嘲笑他了。
殷秀这时才停了手,一张脸依旧通红通红的,那模样分明就是依旧在不好意思。
诗艳色一手捧着碗,还不忘时时抬着头看着殷秀脸上的窘色,不就是饿的肚子咕咕响么,她一个女子都不在意了,他哪里能够不好意思成这模样,诗艳色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还以为殷秀的脸皮厚的雷打不动了,平日里没少见他调侃自己,于人于事更是无赖的厉害,这薄脸皮的模样却是可爱的厉害,殷秀本来就长得极为俊美,此刻脸颊微红,眼神闪烁,微微低垂着头颅不说话的模样当真漂亮的有些过分。诗艳色不得不再次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即便是巫族第一美人的自己也比不上,说他是妖孽还真是名副其实。
“诗诗,你如此盯着本王,莫不是觉得本王秀色可餐,还是本王方才没有满足诗诗,诗诗还想亲自来。”殷秀毕竟是殷秀,自己窘迫的厉害,如何也要拉个人陪着自己。“本王记得当初诗诗说过,诗诗学得便是那勾人的本事,要不要在本王身上试试。”
“凌王如此尊贵的身份岂能当试验品,不如奴家先找个人演练熟悉了,再来服侍王爷好了。”诗艳色难得玩心大起,若然放在往日里,当殷秀已经知晓她诗君雅的身份,她是说不出如此暧昧的话语的。
“诗艳色,你敢……”明知道找个丫头说假话气自己,可是听在耳底还是觉得刺耳,当下冷着一张脸,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唇瓣。
“小气的男人。”诗艳色狠狠扒了一口饭,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王就小气,如何……”殷秀挑了挑眉,一脸的得意。
“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看小气的男人才是最为过者。”诗艳色笑得眉目弯弯,一日未吃什么确实饿的厉害,何况还被殷秀折腾的狠了,难得胃口好的吃了两碗,饭饱之后又觉得有些犯困,就靠在殷秀的大腿上微微眯着眸子,难得的静谧和舒坦让她觉得很是舒服。
“想睡了。”殷秀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嘴角,怎么看都带着那么一股子诱惑的味道。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小手轻轻的拽着殷秀的衣角放在手心里把玩。
这姿势很亲昵也很温馨,殷秀看的心中一动,干脆将那搁置碗盘的案几推了开来,微微倾下身子再次将诗艳色搂入怀中,殷秀房中的软榻也算极大很是舒服,可是毕竟比不得床,两人躺着显得有些狭窄,不过殷秀好似很喜欢,两个人紧挨着刚刚好。
一手搁在诗艳色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横过诗艳色的脖颈,还不忘掬起一抹发丝轻轻的抚摸着,“做了什么样的噩梦,让诗诗夜夜难以成眠。”这事情搁在心底就像根刺,让他恨不得连根拔起才好。
诗艳色眯着眸子并未答话,殷秀好似也不急,他是想知道的很,可是若然这个丫头不肯说他自是不会勉强,这噩梦怕是与诗诗的过往脱不了干系,诗诗说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诗家三个兄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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