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艳色敛着眸子并未答话,绝对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殷秀是在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将她与任何东西做比较或是交换么。
殷秀见那丫头敛着眸子,也不知道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本来就不想逼迫的太急,生怕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被自己的急迫吓跑了,可是不急,这丫头就永远站在咫尺的距离如何也靠近不了。“诗诗,我就是我,代表不了任何人,其他人怎么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若然是我的话,诗诗,在我面前你从来就不需要和任何人任何事情做比较,从你一开始你就是我的心肝,就是我的命,如果命都没了,我要拿什么来换。”
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目光静静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是啊,她在担心什么,她最落魄最不堪的一面从一开始就被这个男人看到,若然要在意,又岂会等到现在,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问题,殷秀从一开始就表明了立场,是她还活在过往里如何也挣扎不出来,他说她是他的心肝,他的命,她哪里有资格做他的命啊。
“诗诗,过去的都过去了,和以后再也牵扯不上关系,试着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殷秀眼眸里尽是认真的光泽,脸上邪魅的浅笑敛去,此刻一脸的凝重,就那样殷殷盼盼又带着几分紧张的看着诗艳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似灌了铅又沉又重,缓慢的让人心分外的沉重,诗艳色静静的看着殷秀的眸子,此刻那眸子水亮亮的,就那样真切的落在她的眼球里,不带一丝妖邪,尽是认真温软的光泽,这个男人在等自己回答,尽管等的很是心急却不敢露出半分焦急的神态。
“诗诗,是我心急了,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倒是殷秀先认了输,与其被拒绝还不如不知道,至少认为这个丫头心底还是有着几丝不舍的,而且要从绝望和痛苦的深渊里走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从诗君雅到诗艳色,这个丫头已经够坚强了,他哪里舍得再一次揭开她的伤口,等着它完好的愈合。
“殷秀,我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我想我愿意尝试。”诗艳色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柔和的浅笑,眼眸又亮又润,“请你将我从痛苦绝望的深渊里拉出来好不好。”
“好……”殷秀应得又快又急,好似生怕诗艳色会反悔一样,热烈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诗艳色耳畔脸颊之上。直到吻得那女子岔了气,方才退开半分,眉眼里的笑意却是愈发的深浓。
“一边去,我还要做菜呢。”诗艳色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被殷秀这么一搅和,一大早竟然连半个菜都没有弄好。
“不做了,等会让他们起来弄好了。”殷秀看了一眼狼藉的厨房,顿时摇了摇头。
“我还未同殷离一起做过菜,虽然当初做菜是为了殷离而学,只可惜他连吃到的机会都没有。”诗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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