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灯暖微黄……
床是紫檀木床,帐是蚕丝绣着祥云的帐,褥是乳白色的冰丝被,朵朵桃花胜过二月枝头的花期灿烂,最美不过那素白被褥上的女子,此刻微眯着眉目静静的躺着,长而卷的睫毛颤抖的好似落水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好似要将人的心酥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好似疼的厉害,眉目微微蹙着,双颊酡红。细细的类似呻吟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从红唇中一处,胜过最烈的春药,几乎要将殷秀磨的疯掉。
“诗诗,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只吃人的妖精,现在要将本王拆骨入腹是不是。”殷秀满头大汗,炙热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诗艳色玉白的肌肤之上,高大的身躯紧密贴合着那娇软的身子,分明已经胀痛的厉害,可是害怕怀中女子难受,强忍着磨人的欲望等着诗艳色适应他的存在。uz0k。
灼热的话语,男子更加滚烫的胸膛,那小心翼翼的呵护即便是诗艳色也感觉得到,疼痛散去,取代的是一种酥麻的难耐,娇软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样轻轻一颤,诗艳色本就擅长舞蹈,身段极为柔软,此刻那细微的撩拨简直要了殷秀的命。
“诗诗,你喜欢我怎么爱你,这样,还是这样。”殷秀像是上了瘾初开荤欲的兽,素了太久一旦开了荤便有种欲罢不能的强势,极尽暧昧的话语配上各种羞人的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深入便怎么折腾,那女子身体软的像条蛇,紧紧的缠着你,能够将你的命都断送在这里,可是殷秀愿意,动作不仅生猛,再配上那似下流不羁又暧昧甜蜜的话语,滚烫的灼烧着诗艳色的耳畔然后一路蔓延到心底深处。微丫的想。
诗艳色毕竟是初次而且还是女子,身体素质较之殷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截,开始还能够软哼哼的呢喃上两句,到后来几乎都是闭着眼睛享受,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低低的哭泣起来,特别是殷秀似乎极爱撩拨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动作不停,暧昧下流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耳垂。
诗艳色低低的哭泣声,让殷秀有种兽性大发的冲动,那女子那样凄楚可怜兮兮的眯着眸子,透过睫毛的缝隙那样水润润,软丝丝的看着你,双颊酡红,薄唇红肿,耳垂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更何况那柔软的身段并未因为哭泣和疲惫而松开半分,就那样软软的死死的纠缠着你,缠着殷秀的腰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的红色印记,有时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齿痕似透着几缕血丝的痕迹,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双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丛林里最凶残的豹子,永远都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凶猛姿态,本欲停下来的姿势此刻怎么也停不下来,这丫头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吗,谁说不是妖精来着,这道行起码有千载,诗艳色此刻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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