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知,诗家只有诗君雅一个女儿,而且诗艳色的背景他让人查过,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怎么看这张脸都与诗家之人没有半点关系,不过那感觉很熟悉,特别是这个女人说那句话的时候,那口气,那神色,都与多年之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男人长这么漂亮有何用,当年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说的。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奴家愿意做王爷的利剑,王爷可要护奴家安好啊。”诗艳色的嗓音带着软软的撒娇意味,听在耳畔格外的惑人。得偿所愿啊,一年来万般的忍受,甚至做好随时牺牲自己的打算不就是为了得偿所愿,不得不说殷秀简简单单四个字像是扣住了她内心最渴望的一处,所有的防备和抵抗顿时溃不成军。
“艳子想要知道诗家的下场么?”殷秀好看的眸子因为笑意深浓而微微眯着,眸光深邃不可测,鬓角的发丝随意的散落纠缠上诗艳色散开的黑发,同样柔亮的发泽纠缠在一起,尽是分不开你我。殷秀眸光微浓,望着那交缠的发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哪个诗家?奴家听得好迷糊啊。”诗艳色抿唇浅笑,那笑意分外的醉人,妖媚的眸子成弯弯的月牙形,像是被宠坏了的女子。心底却因为可能被看穿的紧张而微微握了小手,她自认为掩饰的天衣无缝,殷秀怎么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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