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何须如此待我。”诗君雅的声音沙哑干涩的有些难听,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离的眸子里,似乎想要看清楚他那和煦眼眸里究竟戳了怎样的剧毒。
“君儿,诗家权势滔天,直逼皇权,没有一个君王容得下。”匕首上染着诗君雅的血,冰凉的贴着诗君雅的左手。
诗君雅眼眸里蓦然睁大,他要的岂是诗家,他要的是毁灭诗家,得诗家之势罢了,“阿离,处心积虑七年之久,我诗君雅竟是得不到你半分的怜悯,我尚记得当年你养的紫貂逝世,你尚低落了许久,而我竟然连一只畜生都及不上。”
“君儿,你要怪便怪我一人,是我负了你。”殷离口气软了几丝,好似诗君雅此刻眸光凌厉的模样逼的他有些不能直视。
“阿离,若你尚念你我三年夫妻情分,我死你放过我诗家。”诗君雅眸中溢满了泪水,她心心相恋的夫君,执意跟随一生的伴侣,竟然日日算计的是如何得她诗家,如何让他心爱的取代她。“你该知晓我诗家绝无谋逆之心。”
“君儿,就当我负你,反正已经负了。”殷离的笑容依旧淡淡的。
“与我你就只有一个负字么,殷离。”一个负字能够偿还得了她七年真心相待,全然信任,一个负字便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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