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个人的话舍了那些所谓的骄傲和矜持又如何。
“好了,我不留你了,你家翼大哥在受罚,你不是就冲着哥哥的疗伤药而来。”寒棋站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瓷瓶递给寒远素。
“哥哥,谢了……”寒远素笑米米的接过,转身便欲离开。
“素素,你是不是太惯着他了,他若是想要娶你,自是要经历千难万险才是,你倒好,先行一步替他扫平所有的障碍。”寒棋见寒远素迫不及待的模样似有些无奈,虽然你知晓诗君翼的性情,可是到底是向着自家的妹妹。
“我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寒远素声音低了几丝,似带着几分飘渺的味道,萦绕在寒棋的耳畔却是许久都消散不了,眉眼间竟是那女子浅笑嫣然的温软模样,那份羡慕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寒棋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呵护一生的妹妹一步步远离他的生命,心底蓦然觉得空荡荡的毫无所依,却只是瞬间又微微一笑,有什么关系,她若要,他便给就是了,何况哪怕素素走的再远,他们身上流的也是同样的鲜血,这份羁绊和牵扯无人可断,哪怕是诗君翼也不可以,这样就够了,大手轻轻捂住胸口的位置,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浓。
秋风萧瑟,诗君翼赤着胳膊站在操练场上,一百军鞭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诗君翼铜皮铁骨只怕也得去掉半条命,赵琪是主管刑罚的,拿着手中的皮鞭却觉得如同火燎,似乎想到昨日下午那个女子寻来,那不轻不浅的话语,当初我可是你与漳龙掳来,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就是特别爱计较小心眼,说完便昂着头颅骄傲的离去。赵琪都可以想象若是自己日后得罪了那个女子,定然不好过,而且即便她不说,他也对将军下不了狠手。
这执行鞭罚很有讲究,可以下鞭很重,打起来声音很大,那力道却不会落在背上,不会伤及筋骨,只会受些皮肉伤,所以诗君翼并未感觉到有多疼,本来他是觉得于心过不去,可是想到今早上那女子负气而走的模样到底是心中不忍,一百鞭挨得结实,不伤及筋骨,可是也是皮开肉绽,看起来分外的触目惊心。
“将军得罪了。”赵琪一脸的歉疚。
诗君翼站起身子接过漳龙递过来的外袍套上,许是衣服触碰到了伤口,眉目微微蹙了几丝,高大的身子一步步走至高台的位置,深邃的眸子平静的扫过底下数万的士兵,诗君翼气势迫人,眉目端正,只需往那里一站便自有一股让人臣服的气势。“我诗君翼纵横沙场十五载,如今竟自破自己定好的规矩,我已没有资格再做你们的将军,漳龙跟在我身边十载,我自会回城像皇上禀明,日后由漳龙带领你们保我沧祈基业百年不倒。”
“将军……”漳龙和赵琪都是一愣。
“将军……”底下的士兵同时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诗君翼微微抬起手,制止了底下人的话语,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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