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白可言,我答应娶你的事情不会变,过几日我便回诗家,到时候我会让人来接你。如果你还愿意嫁给我的话,哪怕天翻地覆我也必然娶你过门。”
说罢也不给寒远素开口的机会,连雨衣都顾不得披上,便冒雨上了马,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寒远素孤身一人站在屋内只觉得浑身冰冷,心像是被浸入冰窟一样冷的难以忍受,臀上的疼痛似不那么明显,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蜷缩在地,从两人约定今生到现在还不到半月,一切竟是如同做了一场梦一样。她还是赢了不是么,她捏着那个男人重情重义的软肋成功让他抛不下自己,可是为何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呢。
她自小要什么都是如此,得了便又觉得无趣。可是此刻她突然怕了,怕诗君翼喜欢的只是那个假装的自己,喜欢的只是她温软天真的模样。
寒棋赶来的时候寒远素正缩成一团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木然发呆,泪水却是没有停止住刷刷的往下掉,寒棋只觉得心疼难忍,挥开手下递过来的雨伞,大步入了屋,将那浑身冰冷的女子搂入怀中,“素素,怎么会弄成这样,诗君翼呢,他就这么放着你不管不顾么?”
“哥哥,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寒远素头一次像个妹妹一样哭倒在自己哥哥的怀中,呜呜的声音疼得寒棋五脏六腑都似纠结成一团。他从未见这个丫头哭过,哪怕当初是她娘亲下葬,她也不曾落过一滴眼泪,如今一个诗君翼,竟是将他薄凉的妹妹点燃,竟是将他最宝贝的明珠连魂带魄一起掠夺而去。
“素素,还有哥哥在,我们回北陵,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子哥哥都给你寻来好不好。”寒棋搂着寒远素轻声的哄,他甚至觉得只要她展颜欢笑,他可以失去任何东西。
“不好,不是诗君翼我不要。”寒远素突然软软一笑,像是突然有了力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直的望着寒棋脸上的心疼。
“素素,我的素素不是很坚强么,你的壳呢,那保护着素素无坚不摧的面具呢。”寒棋眯了眉目掩去眼底错乱的思绪,他的素素一直带着重重的壳活着,她将自己藏在壳中偶尔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谁也不过分亲近,那样的素素他甚至觉得谁也伤不了,如今她丢掉保护自己的壳不要了么。
“哥哥,我又不是乌龟。”寒远素低笑出声,任由寒棋搀扶着她坐起,屁股触碰到凳子又觉得生生的疼,可是在寒棋面前到底不敢露出状况便说冷要坐到软榻上。兄妹两还是小时候经常坐在一根椅子上背对着背说梦想,那是他们都是年少轻狂少不经事,如今再坐一起竟是时过境迁。
寒远素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酒,递给了寒棋,寒棋本来不喜欢素素喝酒,可是见她心情不好倒也由了她,外面一干人候着,青菱体贴的掩上门,公主脆弱的时候太子总是可以让公主重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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