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君翼第二日起的特别早,前*在忽起忽落的情绪里折腾的整夜难以成眠,他向来是自律之人,决不允许自己被莫名的情绪左右,当下凭借着强大的理智强行压下,他不知晓,有些东西若然压得太久,一旦激发,灰飞烟灭。
诗君翼亲自接手了余力训练新兵的任务,那惨绝人寰的强力训练将一帮新兵折腾的苦不堪言,偏偏面对的是战无不胜的将军,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他生不起反抗之心,赵琪和漳龙看着那面色惨白强撑的新兵以及黑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容置否气势的诗君翼顿时有些诧异。
“将军,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赵琪一脸吊儿郎当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将军有过*了,将军身边连雌性的影子都看不到。”漳龙望着诗君翼光着膀子站在太阳下,不动如山,新兵虽多却是无一人近的他身,好怀念啊,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说的也是。”赵琪微微一笑,顺着漳龙的目光,“还真是怀念,那时候被将军带着,我还以为若是撑不下去的话,我定然会劳累至死。”
“哈哈……”漳龙和赵琪对望一眼同时大笑出声,在战场可不比其他,在这里拼的都是性命,是家人对你满心的期盼,由不得半分的闪失,若然你是抱着侥幸的心里,那么还不如不要来此地,谁也不想死,但是在战场上谁能够保证自己不死,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强大些,再强大些,记忆不由得回到当初训斥他们的时候,那时候诗君翼也不过十七八岁,与他们一般大,年纪小冲劲大,那时候都不服输啊,还不是一个个被将军治的服服帖帖。
一天的劳累下来,诗君翼似乎晒的更黑了,连着好几日,他都觉得有些累,也难怪那些新兵会受不住,自己此次倒是有些失控了,以往他饶是严厉也会尽量控制着力度,整个身子浸在冷水中,任由那冰凉的溪水漫过头颅,直到透不过气方才钻出水面,也未擦干随意拿了衣服裹上,又替自己的战马清洗了下,方才翻身上马离去。
惊觉到走至寒远素居住的民房前方才微微一愣,那娇小的身影和笑脸纠缠了自己好几日,心底堵的厉害,仿佛有些不想看到那女子爱理不理的模样,当下催马便欲离去。
方才走出几步便看到那女子的身影站在梧桐树下,一袭素色的群裳,裙摆很长,上面落满了落叶,长发挽成漂亮的流云发髻,他只能看到一个淡笑的侧脸,此刻那女子正低垂着头颅对着一个神情倔强的小男孩说着什么,隔得远他听不见,只觉得那女子此刻眉目温软,浅笑盈盈,浑身散发着一股宁静安好的气息竟是分外美丽,原本紧绷的心神蓦地一紧,竟然挪不开眉目。那倔强的孩子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朝着寒远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跑开,那孩子走后诗君翼方才察觉到寒远素身边还有一个男子,生的眉目俊逸,一袭广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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