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珊瑚也没问,她知晓诗君崎不会做得太狠。
行家的女儿,当初最低贱的夜妾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得了诗家二少的*溺,一飞冲天成了凤凰的消息走遍了巫族大街小巷,所有待字闺中的女子都暗暗诧异,不过是个低贱的夜妾,哪怕巫族已经废除了夜妾的制度,那个女子也已经年纪不小,何况还双腿残疾,虽说长得漂亮,可是巫族长得漂亮的女子比比皆是,这诗家二少究竟是看中了那个女子哪一点,竟然对那女子如珠如宝,各家女子的诧异还未散去,一直深居浅出的族长巫懿竟然也对那女子温柔有加,街道上时常可见诗家二少带着那女子闲逛,而族长亦随性在旁,听人传诉,族长看那女子的目光亦是如珠如宝,温软深情。于是,在巫族各家酒楼或是景点,到处可见,两个俊逸天人的男子拥着一个双腿不能行的女子,那两男子都是让各家女儿看了会脸红心跳的型,可是无论周边的女子再是美艳无双,那两个男子眼底也只有那个女子。
在桑落的调理下,又从诗艳色那里拿来了玉佩,以诗君雁的心血相吸,那毁了珊瑚腿脚的蛊虫安全的被取出,那*两个男人心绪不宁的守了*,分明是对立的关系,巫懿与诗君崎倒像是相识恨晚的老友性格极为合得来,又都是为了一个女人,倒是没有任何的争吵,两人都不提与珊瑚的事情,此刻最重要的便是养好珊瑚的身子。
珊瑚的身子被调理的很好,诗家家底雄厚,贵重药材本就多,加之巫懿是族长,巫族贵重的药材也不少,用得又不吝啬,原本已经废了好几年的双腿,此刻扶着倒是能够走上几步,诗君崎舍不得珊瑚太辛苦,往往走了几个时辰便强行让她歇息。
巫懿也经常过来,却决口不再提当年的事情,日子突然安生了下来,直到桑落有一日突然提及情蛊的事情,说是珊瑚身上的情蛊失了压制,很快便会苏醒,若然取出此刻乃是最好的时机,否则便再无办法。
当然这件事情珊瑚并不知道,那夜里诗君崎在等候珊瑚睡着了准备回房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会碰上巫懿,手里拿着几壶酒,见到诗君崎微微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出去喝一杯。”
“好……”诗君崎淡淡一笑,两人趁着夜色入了附近的山坡,诗君崎接过巫懿递过来的酒壶仰起头颅灌入喉中,酒性极烈,灌入喉咙中,尽是灼烧的有些疼痛。喝了几口又扔回给巫懿,巫懿就着瓶口大口灌起来,诗君崎见巫懿那喝酒的架势微微一笑,“就你那酒量,也不怕醉死过去,这里可是荒郊野岭,我可不会背一个大男人回去。”
巫懿大笑出声,又仰起头颅连着喝了好几口,“我有几年不曾碰过酒,很久不曾如此畅快淋漓了。”
“倒不像是会喝酒的模样。”诗君崎淡淡的开口,目光落在满天繁星之上,清明的眸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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