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还有那个勇气残留下来,那我们就试试吧,诗君崎嘴角都要咧开了,这种傻里傻气的喜意让小蛮都受不了直接叫了声傻子然后卷起包袱走人去保护诗艳色去了,反正二少眼中只看得到珊瑚,她在这里只会觉得碍眼罢了。
珊瑚的身体在诗君崎的调养下渐渐丰腴了起来,虽然依旧单薄,却不似先前那样瘦骨嶙峋,至少能见几丝肉了。
而且与诗家约定在巫族相见的时日也到了,因为诗君崎的一路掩护,倒是没有让人察觉二人悄悄入了巫族,又是桑落的房子,本来就无人敢靠近,所以倒也清净。
诗君崎与几个男人去商讨沧祁的事情,珊瑚闲来无事便在房中缝衣,很久没有拿针,手倒是生疏了,多说夜妾多才多艺,其实她这刺绣并非从巫族习来,而是后来漫长的五年里她必须找些事情来麻痹自己,而且那事情必须琐碎费时,便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学会了刺绣,刺得满手鲜血也不曾停下,只是她没有想到当时一时兴起的举措竟然坚持了五年这么久,而且还爱上了。
男子宽大的衣袍铺在珊瑚的腿上,女子漂亮的眉目盯着袖口的位置,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为要绣上什么样的花色而苦恼,若是诗君崎的话,他会喜欢什么,想到此处有些失神,连诗艳色等人推门入内都没有察觉,直到头顶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方才回过神来。
诗艳色淡淡一笑,“敲了半天门见你没有反应,还以为不在,又想着你并未出门,便冒犯进来瞅瞅了。”
珊瑚闻言勾起一抹清浅的淡笑,“无碍,随便坐。”
“这是大嫂寒远素,这是娘亲。”诗艳色指了指寒远素和白落落介绍道。
珊瑚微微颔首,不疏离也不显得亲昵,温温和和的,倒也显得大方婉约。只是诗艳色那介绍让她微微有些苦恼,好似已经认可了她是诗家人的身份一样。
“这花色真好看,针脚又细,还是君崎那孩子好福气。”白落落软软一笑,显然对于珊瑚的手艺爱不释手。寒远素和诗艳色也凑了过来,除了袖口衣袍其他地方的花色早已绣好,用得是低调却不失贵气的细丝勾勒,色彩极为繁杂,可是到了珊瑚手中却像是活了一样,不显得奢华杂乱,那种花他们未见过,就觉得好看。
“我就随便绣绣见笑了。”珊瑚似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觉得诗君崎为她做了太多,而她什么都没有做,就着自己的手艺想着至少也为他做点什么,没有想到会引起误会。
“珊瑚你就不要谦虚了,否则还让不让我同诗诗活了。”寒远素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优雅高贵,虽然没有公主的架子,可是皇家的贵气却如影随形,不是极好看,可是哪怕站在艳色无双的诗艳色身边也不会让人觉得黯然失色,她自有一种婉约贤淑之美。
“就是,这绣花什么的我还真是不会。”诗艳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当年尽顾着学那些琴棋书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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