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她以往最怕的便是这样的黑暗,曾经在黑暗里度过的那一年几乎让她神智崩溃,从那一刻起她便患上了对黑暗的恐惧症,整夜整夜不能入睡,眯上小会也得室内灯火通明,黑暗的那种阴冷,那种孤立无助,那种绝望,那种像是被莫大的黑洞吞噬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独她曾经深深体会,甚至逃离不开。
诗君崎步伐不快不慢,背着珊瑚也不见丝毫疲惫之态,两人爬上山顶的时候天还未亮,诗君崎有些微喘,不过精神看起来倒是不错,将披风搁置在地上,两人寻了一处宽广之地坐下,又检查了珊瑚的披风,直到确定她不会受凉方才作罢。
安静下来,突然有些相对无语,其实大抵时候他们的相处都是安静的,珊瑚本就不是话多之人,每每挑开话题的也是诗君崎,此刻诗君崎静谧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好似担心一开口便会将两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温馨氛围打破掉,久久的沉默在二人之间徘徊,时间仿若灌了铅一样久久不前。
许久之后珊瑚微微沙哑的嗓音方才低低的响起,“诗君崎,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
“不想……”诗君崎心中一慌,好似明白了珊瑚的意图,她即便是想要活下去,但是她的生命里她的世界里依旧不包括他,她是想要他明白她的过去退出去。、
“可是我想说。”珊瑚突然淡淡一笑,那笑容破碎而又凄凉,眼底有暗隐深浓的疼痛,也不管诗君崎是否同意径直开了口,因为她知晓那个男人一定会听,小蛮说她是在逼他,欺负他,可是谁又知晓她曾经也是这样逼自己,何况诗君崎是愿意的,愿意让她欺负。而她何时这样矫情骄纵,便是仗着诗君崎的宽厚疼惜一再逼迫他,欺负他,这样实在不该啊。
“珊瑚,别这样……”诗君崎嗓音压低了几丝,显然在隐忍着什么,因为压抑的太久太深的缘故声音竟是有些发颤。
“我一定要说,诗君崎,若你知晓那样的我你还是想要试试的话……”珊瑚声音不大,却带着她惯有的执着和倔强,那女子心性坚韧,一旦作出决定的犟劲够诗君崎心疼好久。
“珊瑚,你一定要这么逼我。”诗君崎声音满是无奈和疼痛,那么深,深到珊瑚甚至不能侧过眉目却看那男子眼底的伤痕,她怕那样的话自己好不容易积聚的勇气会支离破碎,会不忍心再伤害这个男人,可是一定要说啊,若是不说的话她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诗君崎的温软和疼惜,若是不说的话她如何将这个男人的自信摧毁的一干二净,小蛮说的对若是要断的话就断的干干净净,这个男人和以往她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她突然就不忍心再伤害他了,不忍心再让他陪着她一起活在地狱深处永远沦陷。
“诗君崎,是你要揭开我的伤口,如今这伤口已经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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