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冷的浑身像是要结冰了一样,心口某个地方钻心入肺的疼着,低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活下去,一张张熟悉的恶毒的面容在脑海中闪过,珊瑚已经许久不曾做过这个梦了,梦里面她跪伏在巫族的大神之下,看着鲜血从身上上流出,别样的艳红像是要将她的生命燃烧殆尽。那个人就站在最高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她,端着一杯沉着乌黑液体的东西灌入她的体内,无论她如何哀求,如何哭泣,都没有人搭理她,她不知道跪了多久,哭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直到昏死过去,直到她被人送走。
“珊瑚,珊瑚,醒醒……”低沉平稳的声音传入珊瑚的耳中,像是要将梦魇中那些疼痛黑暗的东西驱散干净。珊瑚艰难的睁开眸子,入目便对上诗君崎那温软淡笑的面容,正卷起袖角轻轻擦拭她因为噩梦而冒出的冷汗。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气息,像是要暖热她生命力所有的黑暗冰冷和不堪,那些脏污到她再也不想触及不想回忆的东西,贪恋,这个想法升起让珊瑚吓了一跳,这才多久,不过十来日她便贪恋上诗君崎的温暖了么。清冷的气息逐渐将那女子笼罩,隔离了所有的温暖气息。
“珊瑚,我带你去个地方。”诗君崎低低的开口,扶起珊瑚,拿来厚厚的披风将她整个包裹住。
“不想去。”珊瑚低低的开口,声音不大,却没有半分的犹豫。
“那个地方你定是会喜欢,好不容易来一趟自是不能错过的。”诗君崎自顾自的开口,说话的当下已经将珊瑚裹好。
这个男人总是不顾自己的意愿,珊瑚明知道自己敌不过诗君崎的气力,而且此刻她是如此贪恋着他的暖,那种温暖她已经整整五年不曾触碰过了,哪怕她再是抗拒,也知晓自己只是蚍蜉撼树,那暖太诱人,她拒绝不了。好似一个*了许久的人突然遇到水,哪怕知晓要小口小口喝方才能够解渴,大口大口只会撑死,可是贪恋啊,哪怕明知是条不归路还是贪恋着,诗君崎,你可知晓你这是在引我入魔。
珊瑚静静的靠在诗君崎的怀中,这个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气息清新而又干净,与当年那个人不一样,那个人纵然温暖,却不似这般让她觉得心安,只是那个时候太年轻,以为有了爱便是全部。
诗君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丝,为珊瑚难得的乖巧而微微勾了勾唇,主持大师的话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只会让他更加心疼怀中的女子,心疼到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多疼一些。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子有故事,只是不知道她的故事到底有多么让他心疼,恨不得能够将她的疼尽数转移到他的身上,而她只需要静静的呆在那里安静的微笑即可。
夜间的庙宇清幽宁静,只有昏黄的烛火以及不灭的香烛泛着点点星光,虽然不是月圆之夜,可是月色异样皎洁,月白的光华将整个大地映衬的一片银白,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