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先前半分不羁的模样。
诗君崎不说,珊瑚都要忘了刚才诗君崎那惊人的举措,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戏弄自己,哪里是真的要和她成亲,亏得她竟然当了真,想到此处,原本褪去的怒意又涌了上来,加之自己竟然因为诗君崎三言两语忘了方才的事情,更是心中郁结,顿时微蹙着眉目,脸色有些难看。“戏弄我很有意思么?”
诗君崎暗叫一声糟糕,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只是这事情若是不说清楚,这女子迟早都会介意,此刻说出来反倒好,按照这个丫头的性子定是埋在心底,将自己狠狠抹杀掉,大手轻轻捏着珊瑚的衣角,如同担惊受怕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怜的看着珊瑚,“珊瑚,我是认真的,我是怕你不愿意,我舍不得勉强你。”那嗓音又软又沉,字眼间透着丝丝疼惜与担忧。
珊瑚眉眼里尽是那男子慌乱的模样,那小心翼翼好似做错事情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惩罚,原本的怒意突然没有了着落,好似招惹上了诗君崎,她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此刻连怒意都是,而且她已经记不得她有多久不曾生过气了,她都要不记得自己原来也是有脾气的,“我说不过你。”
诗君崎还想说些什么,便在此时门被轻轻的叩响,“二少,主持吩咐药熬好了。”门外清脆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诗君崎站直了身躯,开了门接过药膳道了声谢之后方才再次将门掩上,苦涩的药香在内室弥漫开来,直觉让珊瑚微蹙了眉目。
“你有些伤寒,趁热将药喝了,别任性……”诗君崎试了试温度方才递到珊瑚的唇边。
乌黑的药水泛着苦涩的味道,珊瑚不想喝却见诗君崎执着的模样,倒是没有拒绝,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苦的让她反胃,下一刻一颗甜腻的蜜枣塞入口中,诗君崎并未多说话将药碗捡好,方才弯腰将珊瑚抱至*榻之上,按好被角,“山顶有些凉,你好好休息下,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药里许是加了些安眠的成分,珊瑚眯着眼睛很快便有睡意,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待到珊瑚熟睡之后诗君崎方才蹑手蹑脚的离去。小沙弥还等在院落中央见诗君崎出来微微颔首,“二少,主持在禅院内等你。”
“恩……”诗君崎低低应了声,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方才跟着小沙弥离去。
小沙弥将诗君崎待到禅院微微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诗君崎推门而入,主持大师正对这一盘残局思索,见到诗君崎顿时招了招手,“二少隔了一年未来,这盘棋都要生锈了。”
“今日可能不能陪大师下棋了,我想知道珊瑚的腿是否有痊愈的机会。”诗君崎一脸抱歉的说道。这位主持大师便是当年替君儿医治腿疾的那位,也是因为君儿的缘故让他与大师一见如故,便在此处修了庙宇旺了香火。
主持大师将手中的棋子收好,微微蹙了眉目,“那位姑娘是二少的什么人。”
“实不相瞒,珊瑚是我想要共度余生之人。”诗君崎低低的开口。
主持大师闻言眉目紧蹙了几丝,大手轻轻拨弄着手中的念珠许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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