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一无所有,大不了还是一无所有,珊瑚,你怕什么。”诗君崎心疼的不行,他很想问到底是什么让她对人世间的爱如此冷漠,如此绝望,可是他不敢问,他怕触及到这个女子的伤口会肠穿肚烂鲜血淋漓,他怕她会疼,他会更加的心疼。
珊瑚没有答话,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怕什么,怕受伤么,她早已满身伤口日日溃烂疼痛,怕失去么,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除了这条命,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若害怕,我便等你不再害怕的时候,珊瑚,你越是逃避,那些疼痛的东西便越是纠缠着你,我不知道你害怕什么,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再也伤不了你分毫,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诗君崎低低的开口,大手僵硬的停驻在珊瑚的肩膀之上,他很想紧紧的抱着那个女子,告诉她,他在这里,有他在,她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不用怕,可是他深知珊瑚还抵触着他,他还不是有资格给她温暖的人。
“我不在乎,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好。”珊瑚淡淡的开口,那些伤口早已结疤,为何他一定要强行的走进她的生命,将她的伤口揭开。
“可是我在乎……”诗君崎低沉了嗓音。
“你在乎什么,诗君崎你有资格在乎什么?”珊瑚冷了嗓音。
“我在乎你的过去,在乎你的现在,在乎你的将来,我在乎你是否真的开心,在乎你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我在乎你有没有事,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在笑,珊瑚,我在乎你所有的一切,哪怕是你早已遗弃的东西我也在乎。”诗君崎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清晰,目光死死的落在珊瑚的身上,“珊瑚,我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绝不。你既然说我没有资格,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
“诗君崎,你疯了么,够了,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要什么,我觉得很好,我不需要你来强行打乱我的生命。”珊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诗君崎脸上的认真,那个男人那模样不像是半分的说假。
“珊瑚,我是认真的。”诗君崎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都要被这个无情的女人气死了,“珊瑚,你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相信,若你我是夫妻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够看到我了。”说完便拦腰将珊瑚抱起,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朝着后山的方向而去。
漫山遍野盛开的杜鹃花也没有吸引住诗君崎的目光,无论珊瑚如何挣扎,他都置若罔闻,有那么一个女子无情的能够将你的心都给活生生的碾碎掉,诗君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来来往往不少欣赏杜鹃花的行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两人,只不过诗君崎身形极快,大家都只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山顶上有座庙,香火鼎盛,烧香之人络绎不绝,此刻正是正午时分,行人相对少些,不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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