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笑的。
权谨就站在广场的边上，望着她，看着她手指拧紧，泪水在眼眶打转愣是没有掉下来，她一边失望地摇头，一边朝导师看过去。
声音不大，却能彻响全场。
“我一直以为。”
“每一个导师都能一视同仁，可以对自己的学员给予最公平的信任。”
“你没有。”
“组长把吃剩下的早餐垃圾，倒在凳子上，在我书上写侮骂你的话。我跟她吵起来，你护的第一个人，是学习好的组长。”
“我呢，反正你也没有听我解释，明明看到写字的笔迹不对，不是我的字迹，还说我这是在强行开脱。”
“她是个好学员，怎么可能会害我。”
“”
“或者说，凭什么她不害别人，只害我，这是我从你们口中听过最多的话。”
凭什么不害别人？
为什么就是要害你？
肯定是你有问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程晶只觉得好笑，千言万言，只化成一句藏在心里十几年才敢说的话：“我错了，最大的错是不应该活在你们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