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烟从车子上走下去。
她已经卸了妆，换下了衣服。
往顾虞的跟前走。
不过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压根都没有发现苏烟的到来。
直至她在他的跟前站定。
喊了一声
“顾虞。”
他像是慢了半拍一样，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他动动唇，想说什么。
苏烟开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摇头。
苏烟把自己手上的手提袋递给他。
“你的鸭舌帽在里面，洗干净了。”
顾虞慢吞吞的抬起手，接起来。
一直看着苏烟。
跟顾虞在一起说话，要需要极大的耐心。
但凡是个耐心少点的，分分钟得暴走。
凉风出来，吹的顾虞哆嗦了一下。
他大概在这儿等了很久。
指尖触碰到苏烟的手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冰凉。
苏烟忍不住开口
“等很久了？”
顾虞摇了摇头。
她道
“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儿？”
之前，顾虞给她的地址便是这儿。
但是具体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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