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声奶气的声音。
梦魇甩着自己的尾巴，搭在苏烟的腿上。
好吧，它承认，它很喜欢跟苏烟待在一起。
很舒服。
比跟任何人待在一起都舒服。
苏烟疑惑
“叶千灵知道？”
梦魇点头
“我与叶千灵同时看到黑袍人出现在九重天，身上气息怪异。
我才追来。”
跟着梦魇又道
“那黑袍人，来自冥界。应该是不死人，但是它有点奇怪。”
“跟他交过手？”
梦魇点头
“恩，在九重天打了很久，他逃了。
并非是打不过我，像是急着去完成什么事情。
我便一路追来。
来到了这儿。”
苏烟听完，问
“哪儿奇怪？”
“不死人，不死，不灭，没有灵魂，创伤不可治愈。但当时，我砍了他一刀。我亲眼看到他流出来的血，是猩红色的。”
红色的血？
人类因为心脏跳动，血液流动，可再生新鲜血液。
可不死人不是。
他们的血是黑的，伤口无法愈合。
一个很小的伤口，如果不快些处理。
很有可能就会丢掉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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