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几次的教训。
她只是稍稍用力攥了一下他的手腕,没过几天就能肿的跟个馒头一样。
用点力把他打晕,那紫红的印子在脖子上一个星期都消不下去。
她放下手,就呆呆的站在那儿,任由他亲。
原本,她是以为亲一会儿他就能亲够了。
自动松开了。
只是时间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松开。
还在亲她,并且亲的越来越深入。
直至那服装师被抢到的咳嗽声响起,苏烟睁开眼睛。
这才稍稍用劲儿,把人给推开来。
她出声道
“我来这儿是有事的,别亲了。”
她做事,总是能够将客观的事物跟感情分的清楚。
抱也抱了,亲了又亲了。
也该谈事情了。
时殊眼皮子一抬,往服装师跟秦如的身上看。
两位很自觉,麻利的赶忙滚蛋。
省的在这儿碍眼。
只听着房门打开又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时殊紧紧的抱着她,俯身,脑袋磕在她的肩膀上。
睫毛抖动,看上去像是要睡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