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后,我们说话都卷舌了,他向我问道:“兄……兄弟,你现在做什么呢?”
“无所事事,”我摊开两手,说道,“你说,为什么我们坐过牢的就会被人瞧不起?为什么就要低人一等?”
寸头哈哈笑道:“你……你才知道啊?我已经习惯了……就是被别人瞧不起,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这种人啊……一辈子只有混了,混出一点名堂来!”
我点头苦笑着,寸头又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实在没办法,来跟我混吧!我现在是这酒吧雇的打手。”
“是吗?那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钱不多,主要是有口饭吃就行了,还有一帮兄弟跟着我,足以了。”
我还真的动心了,那一刻我就感觉自己是个废人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可是猛然间我又想起了师父的话,我顿时清醒过来,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再出去跟生活斗一斗,如果斗输了,我再来……再来找你,如何?”
“哈哈……”寸头大笑道,“好,你去跟那王八蛋斗,要是斗赢了,我以后叫你哥。”
“没问题,喝……”
两打啤酒一共十六瓶,我大概喝了十瓶,当然酒吧里的啤酒都只有300毫升,不像外面饭店里的啤酒正常是550毫升。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已经是晚上了,外面亮起了繁华的街灯,可这如梦一般的灯火又让我恍惚起来。
风吹得我有些冷,我裹紧了自己的衣服,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冷风中。
这种情况我以前有过,那是和陈怡分手的时候,还有就是得知她婚讯的时候。
那时候觉得要死要活,可现在来看,却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突然一个不小心,我整个人歪倒在一旁,打翻了路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垃圾倒了我一身。
我就这么睡在这堆垃圾中,狼狈的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
路过我身边的人,只会当我是一个流浪汉,可他们又会议论,一个流浪汉为什么还穿着崭新的西装。
他们又会议论,说我的西装是在垃圾堆里捡的,还说我是偷了人家的。
是啊!我是个劳改犯,就没有正常做人的资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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