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
只听到其中一句歌词叫:这城市人太冷漠,太脆弱没结果,孤单的只剩下我。
她那醉人的烟嗓将这首歌演唱得十分动听,听着听着,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啤酒,顺带连眼泪一起吞进了肚子里,没人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只有自己明白。
就在这时,一群穿着很夸张的青年向我这边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寸头有些眼熟。
仔细一看,不正是我在监狱时跟我同一个号子的寸头么?
他比我先出狱半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他。
他身后跟着几个人,都是和他一样打扮得流里流气,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流氓。
寸头走过来,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我说谁呢?老远就看到你了,还以为看错了,没想真是你呀!”
我看着他苦涩的笑了起来,他转而来到我身旁坐下,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哥们儿,好久不见啦!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减刑了。”我没什么情绪的回道。
“不错呀!你小子……五年半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转头对旁边站着的那群青年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在里面的大哥,林东,叫东哥。”
“东哥好!”那群青年齐声叫道。
我依然没情绪的冷笑着,挥挥手说:“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别瞎叫。”
“兄弟,你这就是不给我二娃面子了,在里面时你这么照顾我,现在出来了我自然也要照顾你撒。”
我苦笑道:“我哪有照顾你?我好像咬过你两口差不多。”
“哎!那都不谈了好吧?要不是你,我当时在里面过得可没那么好,当时你多牛啊!典狱长都听你的。”
他十分夸张的笑着,又对那群青年说道:“给你们讲啊!我这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典狱长都得对他恭恭敬敬的,咱们坐牢是受罪,可人家坐牢是赚钱,牛逼吧?”
“牛逼牛逼!大哥你教教我们呗。”那群青年齐声道。
“滚开!”我冷冷的说道。
“你他妈吼谁呢?”
一戴着耳钉的青年顿时怒了起来,抓起面前啤酒瓶对着我的脑袋:“再说一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