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兼地头蛇,没那么好惹。
见没开门,外面的人继续喊道:“我们知道你们在里面!老朱,咱也是老相识了,你也别想着跑,前门、侧门、后门都有我们的人,暴力抗法的后果你们承担不起,最好还是跟我们走一趟,搞不好有什么误会,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显然,外面的捕员跟朱老板是认识的,这会儿改怀柔劝服了。
江昀心里苦得很。
听这话的意思,是朱陵朱染干销赃、走私的活,事发了。
事情本来跟他关系不大的,但谁让他倒霉赶上了?
要是平常人也就算了,销赃的人又不是他,他撑死买了个脏货罢了,还能有什么天大的罪?但江昀本身可就是个逃犯的身份,他哪儿敢进班房里蹲两天?
可还未等江昀想出什么主意来,之前一直如鹌鹑般坐在旁边的朱染,又跳了起来,双目通红的朝着江昀扑了上来,嘴里大骂道:“定是你个贼徒,将那些捕员给招惹来的!”
这猪人宛如疯了一般。
二百多斤的身体冲过来,还是虎虎生风的。江昀下意识拔出了剑,却听朱陵的话语:“剑下留情!”
江昀倒也没真想杀人,他手腕一转,剑柄向外,一下就磕在了朱染的脑门上。
这朱染当真是个废柴,未曾修出过内气;而江昀,却好歹经历过许多场厮杀了,又有前身留下来的剑术底子,反手一下搞定这头肥猪,不会有任何问题。
旁边的朱陵看到如此,也是松了口气。他走上前两步,狠狠的踹了一脚朱染,说道:“你个死蠢猪,怎么不多动动脑子想一想!外面那群吃公家饭的,显然都盯咱们很久了!”
朱染支支吾吾不敢讲话。
朱陵又向江昀一抱拳:“今日倒还是把小兄弟给拖累了。小兄弟大可随着那些捕快去一趟,无非两日总归能出来,不过我是决计不会这样束手就擒的。你可在里屋稍躲片刻,等会儿……”
“不必了。”江昀道,“一同闯出去吧,我亦不想吃公家饭。”
朱陵愣了下,又道:“也可,请随我来,我们从侧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