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姐,稍等一下,这药苗大夫说了,火候不到,起不到效果。”巧儿的声音从楼下小厨房内传来出来。
“老蔡,把药藏好,前往不能让雪琴姐发现了。”巧儿回到厨房内,对正在生火准备做晚饭的老蔡嘱咐一声。
“放心吧,巧儿姑娘,那剩下的一半儿已经让小七哥带走了,琴老板不会发现的。”老蔡嘿嘿一笑。
“那就好,反正这草药一煮就膨胀,药渣也看不出来份量。”巧儿道。
“说的是,琴老板就是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这事儿要是三哥在,早就让他给摆平了。”老蔡道。
“嘘,在雪琴姐面前,不要再提三哥了。”巧儿道,“老蔡,我新买的纱布呢,我得过滤一下药渣?”
“在窗台上呢……”老蔡手一指。
“瞧我这记性。”巧儿拍了一下脑门。
……
“雪琴姐,药煎好了,就是太烫了,稍等凉了一回儿,才能喝。”巧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散发这一股发苦味道的药汤走了进来。
“巧儿,虞老板有消息吗?”
“还没有。”巧儿放下药汤,走过去,将梁雪琴从软塌上扶着坐了起来,“您别担心,虞老板说回上海,也没那么快的。”
“我现在不是担心虞老板什么时候回上海,我是担心,有人要买下听雪楼,到时候,你我都没有容身之处。”梁雪琴叹息一声。
“不会呀,雪琴姐,就算听雪楼被虞老板买了,那我们就找个其他地方住呗。”巧儿不理解梁雪琴为何如此担心。
“傻丫头,你还不不明白这世道险恶,如果真有人开高价买下听雪楼,为什么?”梁雪琴道。
“雪琴姐,难道是冲着你来的?”
“你这丫头,还不算太笨,我跟当初拿下听雪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实没有付多少真金白银,而跟虞老板签署了一个协议,那就是我成了沪上评弹响档之后,要再听雪楼效力五年,这五年我除了演出费用,还可以拿听雪楼赚取利润的三成分红,五年后,这三成股份才正式成为干股,而现在才过去三年,如果虞老板把听雪楼全部转让给新东家的话,理论上,过去的协议是不受影响的,除非,虞老板正式将这三成股份转给我,否则,一旦我想拿到这三成股份,就必须在听雪楼再效力两年,一旦我决定离开,这一切都将自动没有了。”梁雪琴解释道。
“啊?”巧儿很显然并不太清楚梁雪琴跟虞老板之间的协议的具体条款,人家不可能白送你三成股份,自然是有条件的。
“雪琴姐,那怎么办,如果虞老板不把这三成股份正式转让给你,那怎么办?”
“那我就只能离开听雪楼了,我梁雪琴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却还想过要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梁雪琴道,“大不了再回去过苦日子。”
“雪琴姐,要真的这样,巧儿跟你一起过苦日子。”巧儿道。
“傻丫头,咱姐俩现在就是一个人,我去哪儿,怎么也得带着你。”梁雪琴轻轻的拍了一下巧儿的手背道,“药汤该凉了吧,给我端过来吧。”
良药苦口!
梁雪琴本来心里就苦,喝了这一碗苦药后,那就更苦了,苦的一张脸都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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