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手里的竹梆子敲了三下,预示着三更时分到了。
张老五,今年五十八岁,干了三十多年的更夫了,整个平阳城三教九流可以说没他不认识的。
人越老越滑,说的就是他这类人。
他敲着敲着,便不由得停了下来,找了一根歪脖子树,一屁股坐在了下面。
“不服老不行。”
张老五嘴中呢喃着,闭上双目,想要眯一会。
以他的经验,在这里一觉眯到五更时分,也不会有事。
他经常如此,打更打到三更,便来这里补一个觉。
反正这个点,大家都睡了,没人知道他偷不偷懒。
只不过今天他再次睡在这里的时候,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得劲,来回变换了好几次姿势都不舒服。
他张开双眼,想要躺在这里。
但刚刚躺下,忽然脸色一怔,看着身边。
在他对面,好像有一面镜子。
完整的将他的身躯映照了出来,连旁边的灯笼、竹梆子同样迎了出来。
“奇怪,谁放的镜子在这儿的?”
他伸手摸了摸。
刚刚还没有,什么时候放的。
手掌触摸过去,对面也有一只手掌触摸过来。
两只手掌直接接触到一起。
接触到一起的瞬间,张老五的脸色变了,一片煞白,惊恐无比。
不是镜子!
对面是一个人!
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妈呀!”
张老五大叫一声,跑腿就跑。
对面的张老五也同样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
天明时分。
城内轰动。
衙门的人一大早全部出动了,向着红缘楼赶去,周围无数人议论纷纷。
整个红缘楼的人全部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有人如同蒸发了一样,诡异无比。
陆知府的宝贝儿子,同样处于消失的人员之中。
他一脸发白,走在这里,手掌有些抖索。
这个逆子!
他到底去了哪里?
在陆知府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又有人报案,城西巷子里出现了七八个森红的骨架,还有一个江湖汉子,肚子胀的高高鼓起,肠子都流出来了,死状惨不忍睹,一嘴血腥,是被活活撑死的。
除此之外,还有人报案,发现了更夫张老五的尸体,躺在一处水塘中,面部都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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