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说到底,我与你之间,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我管教手底下的人不利,您手底下的人腹中都有了种……您自己……”
“您总有那与我过不去盯着我的功夫,倒不如还是把自己管好吧!肚子空空,怕是婉妃与你的娘家父母,还有你那位天子之师的祖父都很着急吧!”
论说嘴,且又是与叶晚悠说嘴,陆清微从不见有输的,人敬我一尺我换人一丈,是陆清微自回来后做人的标杆。
如今看着叶晚悠那张气到变了颜色的脸,陆清微淡淡一笑,与其面上淡淡的欠身后,在没理会叶晚悠,伸手由阿茕搀着往内殿里走。
祭奠上香,行礼叩拜,早两日还在自己跟前活蹦乱跳,甚至摆弄着一番心计自救的姑娘,如今成了那棺中接受香火供奉的那一个……
陆清微抿着唇,在这香案前楞了片刻,还是身边的阿茕轻轻的扯了自己的衣袖,才让此刻的陆清微反应过来,长吸了一口气,陆清微走出了摆着供桌香案的正殿,挪去了偏殿。
偏殿里,外头几家官员的妻女按着往日里的规矩来这宫中吊唁,陆清微眼尖,一眼之下刚巧看见了那一日与自己一起见到那事的上官云裳。
上官云裳在陆清微进来的时也瞧见了她,二人默默的用眼神相互示意之后,没有再说话。
这里人多眼杂,且这是宫里,如今又在特殊时期,过分亲昵未必是好事。
陆清微在亲身体验过皇帝的狠决之后,对于自己在宫中的一言一行,如今保有着自己的那份警醒小心,不敢有任何一点逾越。
陆清微忽然之间也能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叶晚悠同自己过不去,皇帝总能视而不见,皇帝或许要看见的便是三王府与五王府永远势不两立!
若两府之间亲密了,要担心的可就是皇帝了,皇帝又怎么能够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经历了永兴公主这一遭,许多从前陆清微想不通的事情,到了这会也就一下子想通了,瞬间也能明白这是为什么!
帝王权谋,这里头的学问太大……
听了好半天的往生咒,在悼念的时辰到后,陆清微从这依旧唱着梵音的大殿之中离开,离去时,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那个如今烫金描写的两块牌位上,在那两块牌位上,深深的忘了一眼……
永兴长公主与嘉妃娘娘的丧仪自然不能过了十五,十五上元之夜,京中有灯会,城楼之上还有烟花会,宫里自然不合适在挂这些白绫白帆丧气的东西。
如今已经是初八,最多不过两日,初十的时候,这永兴公主与嘉妃的棺椁必然要从宫里运出去。
这个地方会恢复成往日里的模样,等待着新的主人到来,再将它开启……
“王妃……王妃……”
在陆清微沉默着提着裙摆行走在这深宫甬道走出了宫门后,身后有了另一道声音……
“王妃可否与我借一步说话?”一道跟出来的上官云裳喊住了陆清微,只问着陆清微可否与自己借一步说话,她有些事情想同陆清微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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