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了?”
侄儿胡海泉一脸不解地看着这些探报,分析道,“或者,他该不会又在想着什么坏着,想要反将叔父一军吧?等等……这个场面我怎么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怎么和前两天我们要烧死他的时候一样。他非但不求饶不哭喊,反而还更卖力的吆喝了起来,让全城的百姓都聚集了过来……”
想到这里,胡海泉的心里面,也已经有了一种隐隐的不好的预感了,虽然……以他的能力,能够推测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后面根本想象不到会发生什么事,唐灿能有什么样的动作。
“海泉,看来最近你的才思有所进步。没错!你所说的,和本爵所料的几乎不差。不过,你有一点却没有考虑到,唐灿为什么要关心满城百姓的死活呢?他又不是城主,也不是知府,甚至连一官半职都没有……”胡城主笑着说道。
“那……那难道?唐灿是想要这样拖下去,直到城内的百姓出现大量的伤亡,那么……责任就是叔父这个城主和陈知府的?”
说到这里,胡海泉又立刻自我否定的摇摇头道,“好像这样也不太可能,毕竟……唐灿自诩仙君下凡,倘若真有大量老百姓伤亡,那么第一个破产的是唐灿仙君的信誉,叔父便可以借着这股民怒,堂而皇之的铲除整个唐家。”
“恩!所以,如我所料不差,和吴国的普渡仙君一样,唐灿最多只能拖三天。三天时间一到,他就必须有所行动了,等他亮出了爪子来,咱们才好……快刀斩乱麻……”
胡城主似乎一点都不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三天?那就是明天了。叔父,你觉得唐灿会耍什么手段啊?我不相信他真有办法能够解决这臭味带来的病症,毕竟……城里最出名的几个大夫自己都中招无解,如今金陵城人心惶惶四处逃窜,只有我们这些习武之人,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挡臭味的侵袭……”
胡海泉也越来越好奇,唐灿会如何出招,而自己的叔父又会如何应对的呢?
“很简单。第一,唐灿肯定是无法解决这些臭味的问题,不然他早就直接站出来,在万民瞩目之下再次上演‘神迹’,来巩固他仙君下凡的身份。
第二,唐灿要解决这些民怨民愤,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苗头,或者说是胡编乱造一个导致“恶臭”的原因,把百姓们的注意力给转移过去。
第三,转移成功后,唐灿只需要杜纂出对于这被转移的对象而言,某个“不可能达到的苛刻条件”,那么……他就可以对百姓们有个交待,而把罪责全都引到了这个被转移对象的头上……”
“这这这……”
听到胡城主的一番分析和叙述,胡海泉整个人都惊了。
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操作么?
不言而喻,胡海泉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胡城主口中唐灿的“被转移对象”除了胡城主本人,不可能有第二个人选了。
“叔父,那……那该当如何啊?唐灿如果真的这么做,将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您,那……那万民之怒,可非同小可啊!别的不说,若是百姓们写下万民血书,直接告到国都,就完全给了国君削藩夺爵的理由了啊!”
胡海泉是真的被吓到了,对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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