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静宜一说,李远山跟云驰同时尴尬起来,李远山呵呵一笑,“我们比完了这日头才落的,我也是听说云家有一套不外传的枪法,这不今天恰巧遇到应初了,就想着见识一下。”
云家枪法?李静宜记忆里李家先祖也是用枪的,现在侯府的祠堂里还供着一杆铁枪呢,“那父亲赢了输了?”
“呵呵,”李远山赧然的摸了摸胡子,“多少年没有跟人过招了,廉颇老矣!”
“李侯过谦了,李侯枪法老到精妙,若是搁到十年前,云某定然是不抵的,”云驰功夫是从没有丢下的,加上比李远山年轻许多,体力上也有压倒性的优势,若不是给李远山留着面子,根本连汗都不需要流。
李远山却已经被撩到了痒处,摆手道,“不然不然,云家枪当年可是名扬天下的,李氏先祖也曾得过老国公的指点,改日应初得空了,咱们去校场上再来一场,我啊,再不动动,这把老骨头都要锈了。”
枪法多用于马战,去校场,这是要做什么?李静宜不高兴了,“您还知道您老了啊?知道老了就不要跟着小孩子一起疯!”
小孩子?说谁啊?云驰放下手中的茶碗含笑看着李静宜,不想李静宜一点儿也不怵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目光告诉他,“说的就是你!”
云驰被李静宜瞪的讪讪的垂下头,李远山讶然的捻捻胡子,“咳,你不懂,我们出手都有轻重的,不会有事。”
“有轻重?那能比出个什么来?”李静宜不等李远山开口,自顾自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斜睨了云驰一眼,“恩义侯不像父亲那么清闲,父亲还是不要太过打扰侯爷了。”
自己清闲么?他们刚才还密谋了一番江南之事,又对内阁未来十年的格局推演了一番,还推测了一下之后皇上对自己的差使安排,哪里清闲了?
李远山这些日子跟女儿相处久了,已经看出来女儿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歉意的看了云驰一眼,没敢吭声。
“咳,天已经不早了,小侯该告辞了,”云驰被李远山父女看的有些不自在,干巴巴的起身道。
“呃,”李远山欲要说他也该回安国侯府了,却听李静宜道,“那我们就不多留侯爷了,静宜送侯爷出去。”
冬日夜上来的早,长公主府早早的亮了廊下的灯笼,照着过年时挂的红绸绢花,云驰一路行来,觉得自己都笼在浓浓的喜意之中,他回头望了一眼距自己半步之遥的李静宜,恰好一盏宫灯正挂在李静宜头顶上,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暖暖的光。
“侯爷有话要讲?”李静宜被云驰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
“呃,没有,啊,我忘了恭喜郡主了,县主得晋郡主,并不是常见之事,足见皇上对郡主的厚爱了,”被李静宜一问,云驰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扯了个借口。
他一来不就已经道过贺了么?李静宜疑惑的看了看云驰,觉得他今天跟往常有些不一样,“侯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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