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不是女儿这个人,跟荣家一样,要的只是女儿瑞和县主这个身份罢了,”李静宜懒懒的倚在车壁上,接过含笑奉上的热茶,“女儿已经被人算计了一次了,怎么可能再轻易上当?”
“只是没想到田家是这样的人家,又不是咱们强求的,她们何苦来为难你?”
锦阳长公主却是越想越生气,她初嫁李远山的时候,从内心里没有将自己当做李氏妇的,而且原也不该她是李氏妇,只是这几年渐渐年纪长了,开始觉得有亲人在身旁也不错,才慢慢接受了田氏婆媳,没想到这家人屡次三番的算计她,真是太过分了!
“还不是因为女儿是和离归家的么?”李静宜扯了扯嘴角,想说锦阳长公主自己心里,只怕也是觉得自己这个和离归家的女儿比旁人低一头,不然也不会连一个翰林的孙子也放在眼里了。
“就是这样,呸,我锦阳的女儿,堂堂的瑞和县主,便是看上了哪个,直接请皇上指婚便是,哪有他们挑咱们的道理?!”
能叫母亲想明白,也算是田家做了件好事,李静宜笑着递了盏茶在锦阳长公主的手里,“跟那些人生气不值得,以后咱们少来往便是了,只怕明天田夫人就会过来赔罪的。”
赔罪?这一回锦阳长公主是彻底厌了田氏,当初荣家来为荣峙求亲,胡氏也没敢像田超的母亲那样在自己跟女儿跟前拿大,“她来也得本宫肯见才成,哼!”
连“本宫”都出来了,可见母亲是真的生气了,李静宜笑着搂了锦阳长公主道,“待会儿回去,叫人跟大门上传个话,就说您心里不舒坦,谁都不想见,左右咱们府上热闹了这么些日子了,咱们刚好清静上几天。”
这个主意好,想想刚才在田府的事,锦阳长公主还有有些气不顺,她嗔了李静宜一眼道,“这事儿也怨你,你是什么身份,那个李氏又是哪牌名儿上的人?敢跟你端长辈架子,你还真给她见礼?”
“若是在咱们府里,女儿定然是不会抬举她的,但是李府人多嘴杂的,女儿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己的名声,”
李静宜轻嗤一声,李氏敢这么做,不也是欺她顾忌名声,不敢当众给她没脸么?“女儿不像母亲您,是长公主,是君,想怎么做便怎么做,谁还敢说您的不是?女儿若是当场发作起来,没准儿还会被有心人指责母亲没有将女儿教导好呢!”
至于那个李氏,便是锦阳长公主没有当场发作,她受了自己的礼,李静宜也管叫她还回来!
这个倒没错,锦阳长公主想想自己拂袖而去,那些人全都吓得离了席,心里也有些痛快,笑道,“你说的没错,当年你骄姨母,呃,骄庶人,直接拿鞭子抽了那些命妇,她们还不都捏着鼻子认了?找谁告状去?”
“母亲可是没有那个狠心,”李静宜虽然年幼,但骄阳公主的行事还是见过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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