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李氏已经跟女儿见过了?锦阳长公主转头去看李静宜,就见她抬头向李氏道,“李太太客气了,我是头一次见李太太,谈不上认得认不得的,还请太太莫要见怪才是。”
“哎哟,瞧这孩子怎么说的,我是哪个牌名儿上的人啊,怎么敢怪县主无礼?”李氏没想到李静宜会跟她背道歉,她以为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李静宜也有怕收敛,不敢太摆自己瑞和县主的架子,“只求县主不要太跟妾身计较,又叫人将妾身轰走就成了!”
“您是母亲请过来坐的,我怎么会将您轰走呢?不过大夫人说您是李家的姑娘,不知道是哪一房的?之前每年祭祖的时候,我都会回安国侯府的,并没有见过太太,”李静宜浅浅一笑,仿佛没有听见李氏的抱怨;
哪一房的?李氏脸一红,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李氏一族人丁兴旺,传到她们一房跟安国侯嫡支论起来,早就出了五服了,因此祭祖是不会在一个房头里的,可这些众目睽睽之睛,她如何能承认?只得硬着头皮敷衍道,“呃,你年纪小,兴许不记得的了。”
李静宜摇摇头,“这不可能,我虽然常年陪着母亲住在长公主府,但始终都是李家的姑娘,小时候父亲就搬着祖谱给我讲过咱们李家历代的传承,”
她叹了口气,“每年给先辈磕头的时候,父亲常叹侯府这支一向子嗣不旺,”
“太太是哪一房的?回头见了父亲我一定好好问问他,到时候亲自到田府给太太赔礼,”李静宜一脸诚恳道。
京城里的老姓儿们都知道,安国侯李氏一门嫡支不盛旁支兴旺,再看李氏脸上的神色,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她一定是不什么哪一小房的闺女了,不然也不会嫁到田家去,一时间其他席上的女眷便不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李氏将身后槽槽切切的议论声听了个满耳,很是有些下不来台,怒道,“我们一房自然比不得侯府,但不管我是哪一房的,论起来都是你的姑母,还受不得你的礼了?”
“太太说的是,太太不论是哪一房的,我有没有见过,仔细查查宗谱,总是李家的姑娘,我怎么敢不认你是长辈呢?”李静宜也不生气,起身向李氏福了一福,“还请太太恕罪,”
这是做什么?一个嫁到田家去的旁支姑娘,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教训自己的女儿?还坐受自己女儿的福礼?饶是知道李氏是田超的母亲,锦阳长公主也不乐意了。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瞪了田氏一眼,“罢了,本宫今天算是认了门亲戚,静娘,咱们走,以后这东府咱们还是少来的好!”
说罢一拉李静宜,拂袖而去。
田氏眼睁睁的看着锦阳长公主走到花厅大门处,才迷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一掌打在李氏脸上,“你放肆!还不快给殿下赔罪!”
说完也不理会李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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