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义侯跟你怎么说的?”
自己前后变的太快,也难怪母亲会生疑了,李静宜拉了锦阳长公主的袖子道,“还能怎么说,我就将这些天咱们府的门槛都快被踩平的事当笑话儿跟云侯说了,也将母亲的意思转达了,并不是咱们有意插手宫里的事,实在是盛情难却,这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细论起来,几乎家家都沾亲带故的,”
“就是,我也是觉得却不过情面儿,也不愿意叫人说咱们孤傲目下无尘,”李静宜的话完全说到锦阳长公主心里去了,“那侯爷怎么说?”
“他没有怎么说,就说选秀的事其实娘娘早就有打算了,母亲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娘娘不会在意的,”李静宜回想着云驰的态度,越发觉得一定是他跟云后已经有了后手儿,“想想也是,恩义侯是什么人?娘娘又是什么人,哪里就会被人轻易的踩到头上去?皇上也不会叫事情变成那个样子的。”
“就是嘛,皇上最是重情义不过了,哪里会叫庶妃爬到娘娘头上?”锦阳长公主连连点头。
…………
周嫣接到李静宜的帖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不过来的除了她之外,还有她的一双儿女,两人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乍见之下,不由都红了眼眶,李静宜不欲在好友面前流泪,伸手将乳母怀里的一个小女孩儿抱了过来,“这是欢姐儿?我离京的时候,你才生了谦哥儿,没想到回来,竟然又多了个女儿了。”
短短三年,自己做了两次母亲,而李静宜却成了失婚妇人,周嫣再也忍不住了,将李静宜连欢姐儿都搂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事情过了半年多,李静宜心里的委屈愤懑已经淡了许多,她轻轻抚着周嫣的肩头等她哭声渐止,才笑道,“好啦,我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么?已经是苍天有眼了,咱们应该笑哭什么?”
周嫣是个爽利的性子,听李静宜这么说,反而哭不出来了,她怔怔的看着含笑的李静宜,“你可别吓我,这话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
“那我应该说什么?还是应该什么也不说,只每天关在屋子里哭?”李静宜自己想想,那些举动似乎才更合她以前的性子,“经了那么多事,若是再看不开,我不能了木头了?”
“可你也看得太开了些,”周嫣拿帕子将脸上的泪沾了,又仔细的上下将李静宜打量了个彻底,才道,“若不是添了个小的,我都要跟着安国侯去珠洲了,想想你的脾气,便是从荣家逃出来了,也得气死,没想到,”
没想到竟然面色红润笑语宴宴,“你不会是受刺激过度,”
周嫣看了一眼李静宜身后的珑意,认识,“你家主子可曾请太医看了?太医怎么说?”
“回夫人的话,皓然先生都说了,我家县主什么毛病都没有,”珑意笑眯眯的从小丫鬟手里接过温帕子,“四奶奶您擦下脸,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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