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今留在京城里的只有咱们这三房人了,所以走动的不免亲近了些,其实细算起来,到灿哥儿这一代,都要出了五服了。”
在大周,出了五服便可以通婚嫁了,连亲戚都算不上了,李静宜这句话说出来,田氏汗都要下来了,她尴尬的向李静宜道,“瞧静娘说的,在我们眼里,跟殿下都是一家人。”
“伯母又忘了,父亲是锦阳长公主驸马,”锦阳长公主可不是嫁到李家去的,田氏要硬算亲戚,也是跟安国侯李远山亲戚,不是跟锦阳长公主,可是她偏舍近求远,放着安国侯府不论,硬往锦阳长公主府贴,为的是什么?
李静宜被荣家坑了一次,若是再被田氏坑了,那就是她该死了!“父亲一人常日住在侯府,连个承欢膝下的人晚辈都没有,几位弟弟若是得了空,过去给父亲请个安什么,现在父亲会挺高兴的。”
李静宜觉得自己将话已经说的很透彻了,田氏舍近求远,放着真正的李家人不去走动,而一直跟锦阳长公主往来频密,不是因为她不知道锦阳长公主跟安国侯不能以寻常的夫妻来论,有没有子孙承嗣,对谁更重要,而是在她的眼里,长公主比安国侯更有权势离天家更近,更能帮她最快的达到目的,甚至,是因为她知道相比李远山,锦阳长公主更好糊弄。
“其实我家大爷也常领着煌儿跟焕儿过去给二叔请安的,只是二叔太忙了,不能够常常见到,”顾氏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帮着说话,只怕在锦阳长公主身上下的功夫很快就要被李静宜给毁于一旦了。
“不是吧?我家老爷怎么能时常见到二哥呢?还有我那两个儿子,常常被他们二伯差的脚不沾地,我那次还跟我家老爷说呢,我们祥哥儿可还是新婚呢,这三天两头出府,冷落了小娘子可怎么办?”丁氏才不会给这个成天在她面前端架子的侄儿媳妇面子呢。
这是当着自己的面吵起来了?锦阳长公主为难的看着李静宜,请东西两府人过来是她的主意,一来是因为她这两年跟东府田氏婆媳相处挺好,二来是看女儿对重新出现在京城态度过于积极,锦阳长公主希望能先请亲戚们过府,陪李静宜排解无聊,而她请朋友们上门的事,则再往后推一推最好。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静娘是个大度的孩子,不会跟你们争竞这些的,煌哥儿他们忙就不必过来了,左右来了论学问来,本宫也不懂。”
丁氏年轻反应快,锦阳长公主话一出口,她就麻利儿的起身称是,“殿下说的是,是臣妾难得跟亲人们都聚在一起,高兴起来就有些失态鸹噪,还请殿下恕罪!”
锦阳长公主便是更喜欢田氏一房一些,丁氏认错的这么利落,还主动说自己太过“聒噪”,锦阳长公主也不好再说她什么,“行啦,都是自家人,热闹一些也好,只是还有侄儿媳妇们在,你得给她们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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