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前走去,人群自然散开,陌生的人们畏惧的望着她,若有谁敢说她一个‘不’字,接下来便会如那自扇自己的人一样,被折磨得遍体是伤,渐渐的,人们的惶恐像瘟疫一样四处散开,再无人敢当面质疑她任何。
秋葵享受这一刻被恐惧操控着的人们,她缓缓向前,身上那华丽的赤黑法袍将她的身段衬托得孤傲高冷,魔气更是随着她的移动弥漫着。
卫临渊与新王的仪仗队跟随她身后而来,他走在中间,目光里全是他最疼爱的义妹凤秋葵那高傲的背影。
他本该是第一个走出来的,有大臣不满,因性子直率,当众走出来指着秋葵恕斥道:“大胆凤秋葵,新王登基大典,岂容你放肆?”
秋葵站在太庙前用于大典的长地毯上,目光轻蔑的打量对面的大臣,随后,她闭上眼睛,嘴里念着:“都多久了,你们这些人总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早该让你们闭嘴的,不过此刻也不晚!”
说完,她手指头动了动,那名大臣当即就倒了下去,丢了性命,此举令早已躁动的文武大臣们更加不安,他们在下面小声议论着什么,那司马沿已看出,秋葵与之前已有所不同,不过他并没有很吃惊,他腰上斜挎着大刀走上来,拔刀指向秋葵。
“妖女!你终于露出本容!”
凤秋葵此时虽然被魔眼掌控,但从前那些记忆都还在脑海之中,她看到司马沿,眸光更是一冷,回答道:“终还是如了你之愿,只不过你用这把破刀,也想对付我?”
说完,她抬起手,对着对面的大刀张开五指,随风扭动了一下,那把削铁如泥的大刀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辗轧变形,司马沿受力量影响慌忙丢了手里的刀,抬头一看,秋葵正对着他冷笑,唤道:“司马大jiang军,于你而言,此生最该追悔莫及之事,便是没能在百王岭里将我杀死了吧?只可惜,就算再来一次,你也杀不了我!”
司马沿好歹是征战沙场一辈子的大将军,被如此讽刺,身上气势未减,他大喊了一声,他座下副将便给他扔来了一把长枪,他持长枪朝秋葵冲来。
秋葵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当那枪直戳她双目之时,一道力量瞬间将长枪给阻隔起来,一时之间,连杀气都沸腾了!
“啊——”一同来的不少神伏军的jiang军皆是司马沿的亲信,他们亲眼见秋葵被魔气缠身,杀江州官员眼都不眨一下,便一起拔刀冲了过来。
秋葵见左右皆是这些神伏jiang军,她似感受不到任何恐惧,袖子朝两边抛起,便有无数根链子飞出来,将那些朝她冲来之人缠绕在原地。
她再用力一甩,这些人通通被扔出去数丈远,受伤不轻。
没到半柱香功夫,整个太庙里全是那些想杀她却自己被打翻在地的武将,秋葵闲散地拍了拍稍微凌乱的袍子,目光轻蔑地扫过地上那些因为痛而发出哀嚎之人,最后目光看向最后面站着的司马沿脸上,她提醒道:“司马沿,今日是我哥哥继位大典,你们将吉时耽误了,我可是会生气的,若再试图挑战我,就别怪我大开杀戒!”
说完,她走到原本是为司马沿准备的那张太师椅上,悠然坐下。
“哎哟……”躺在地上的武将们,不时传来呻吟声。
司马沿发现凤秋葵力量强大,是凡力不可对付的,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好站在一旁被他的门生扶着。
这时,卫临渊已走了上来,他面无动容的跨过脚下那些人,司马沿目光中露出惊惧之色,他的爱徒与这些武将可是自来就关系亲近,这般冷漠对待实在反常,他唤道:“临渊!临渊!”
卫临渊目光冷然地看过来,“本王是新王!”
司马沿怔了一下,这哪还是他那得意门生?这分明是那魔女的一具傀儡而已!
“完了完了……江州完了!”
“跪下!”卫临渊命令道。
司马沿本不愿跪的,他目光警惕的看向秋葵那边,她正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她手里那根诡异的链子,视线却是盯着他看的,他知道若是他胆敢有一丝违背,恐怕立即就会发生何事,所以他老躯一弯,向地上跪了下去。
“臣——拜见江州王!”他一跪下,后面的上百文武官员都跟着一跪,无人再敢多说一个字。
卫临渊无喜无乐,傲慢的从此过去,他来到秋葵面前,问道:“妹妹,可曾有哪里被这些废物伤到?”
秋葵回答:“就凭他们?也想伤我?”
卫临渊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他对二夫道:“开始吧!”
“礼起——”二夫高喊一声,那些还完全陷在刚才那荒唐有混乱的局面中百姓不知所措的站着。
二夫又喊了一声:“礼起!”
百姓们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接连跪地,对着江州的新王叩拜。
司马沿按礼,要将王印交到卫临渊手中,不过他在刚才的打斗中伤了腿,走路实在艰难,即使跪着也在颤抖,更别说要双手捧着数斤重的金王印,走到最前面授印了,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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