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亥被她吓了一跳,忙问:“怎生了?”
秋葵一刻也未忘记姜无重提醒过她,今晚之祸事,是从她身边人而起,如今基本灵验了,祸事,便是由那灰衣公子而起!
她不愿耽误了,抬了抬被绑的手,“赶紧给我解开!”
王祥亥忙伸手给她解绳子,但不知是他惊吓过度还是别的原因,那绳子他解了数次都不行,秋葵失了耐性说:“你快点儿呀!”
“姑奶奶,你别催我,我已经很快了,可今日很奇怪,绳子好像不听我使唤了!”
秋葵看着他手里的动作,也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怪!
终于,她得了自由,王祥亥问她:“他们外面人多,一个个好身手,咱们势单力薄,你有何打算?”
能有啥打算啊,整村人都死了,她本以为呆在庙里能暂保平安,结果庙里这些人更可怕,随时能将他们给宰了!
她说:“硬拼肯定拼不过,得智取!”
王祥亥就等她这句呢,问她:“我就晓得丫头你最有主意,可想到智取的法子了?”
她蹙眉思考,最后摇头道:“算了,还是按你的法子,赶紧逃吧!”
“这村儿又出不去,逃哪儿去?”
她推测道:“如今村里都空了,我们随便找家村房先藏身,总比在这被人宰得好!”
王祥亥也没别的主意,跟在她后面进了小黑屋,见她指着榻上姜无重的肉身说:“你去背着,前面全是他们的人,我们得从后院走!”
这厮一双眼睛瞪得贼大,“啊?背他作甚?”
“叫你背你就背!哪儿那样多废话!”秋葵态度强硬,王祥亥开始不情愿,后来又不知心下盘算了什么,竟乖乖过去将姜无重背了起来。
这般,秋葵在前头探路,他跟在后面轻脚轻手从后堂小门到了后院。
这后院以前是村里祠堂废弃的,说宽不宽,说小也不小。
雨后的夜空,一轮朦胧圆月搁在乌云里头,周围听不见夏日的虫语鸟叫,只有风声。
秋葵看四下无人,想来灰衣公子的人都在前殿里头,她用手指了指后院的院墙,只有那边最低,他们可从那翻出去,就能上村里的小路,周边全是村民的村屋,等到天亮,也许会有转机。
到了墙角下,她压低声对王祥亥说:“你趴下!”
“我?”王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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