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的是晚饭,还没多久管家就打电话来催促他们,示意初迢赶紧将厉司丞送回医院。
初迢此刻吃饱喝足,瘫倒在厉司丞的跑车副驾驶上,略有些懒散:“你不给他打电话,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说话他就会听吗?”
那边三兄弟还在说话,要不是现在厉司丞也是病患,还有白意情况不明,他们本来都打算去蹦迪到天明。
可惜是本来——
就意味着去不成。
初迢十分遗憾自己可能失去了一个赚外快的机会。
管家振振有词:“他去酒吧的时候不就是你带回来的?说明你就是有办法。你事情做的还算不错,但也要分清楚主次,别忘了你是拿的谁的钱,替谁办事!”
初迢心中啧了一声,语气故意变得有些愤慨起来:“当初说好了我只是拿钱做他的冲喜未婚妻而已,你们却不肯告诉他,还让我骗他,难道你们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诉他吗?”
管家冷笑:“你去啊。”他似乎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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