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女子断送了江山!”
袁腾润了润嗓子,又摇头叹道:“所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
他随口而说的凄美故事好似有意在提醒楼湛,不要为了女人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楼湛苦笑道:“袁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本将军可并不是那少年天子啊,你这个故事听来倒也甚是凄美,多说帝王家生来冷血薄情,你口中的天子却是这般深情,不合道理啊,莫非袁大人是听了那说书之人的连篇鬼话?”
“呵呵,故事罢了,大将军不要当真,若是觉得有意思,只当个乐子听听罢了。至于这故事,袁某也并非空穴来风。袁某曾搜集过前朝的一些野史,在一些零零碎碎的故事当中,发现了这一篇,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记下了。其实,这位少年天子便是前朝的那位放火自焚的......”说到这儿,他停住了,但楼湛却明白了。而且,自那少年天子死后,世家大族、权臣显贵纷纷垮台,成为了如今这位安坐龙椅的老皇帝的垫脚石。
只是没想到,这中间原来还有这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说它凄美,其实也不尽然,凄惨倒是更符合。
“他们的定情信物便是梅花玉簪?”楼湛抓住了关键之处。
袁腾眯着眼睛笑得像条老狐狸:“对,而且,袁某记得,那故事后面还附上了一幅画,与你这支簪子极为相似。”
楼湛眼眸沉沉,良久说不出话。
袁腾道:“大将军,野史也信不得,兴许是信口胡诌来的。大将军既然亲自找上袁某,袁某自然不好让你无功而返。”
“好,那本将军就先谢过袁大人了。”楼湛起身抱拳道。
“大将军,袁某先告辞了,不日便有回信。”
“静候佳音。”楼湛抱拳,送了人出去。
——
白亦蓉这几日过得倒是挺丰富的。白文筠被安排在了茶庄做了个总管,她就跟着学习采茶、制茶。
对于学习新的东西,白亦蓉是很期待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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