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亲密的接触,让荣音整个人的身子都绷得紧紧,心跳呼吸都开始加速,偏偏并不排斥,只是如同被蛊惑一般听从他的命令。
走到了一个日本人面前,在他惊慌恐惧的眼神中,段寒霆让荣音捧着酒坛的手高高举起,对准日本人的脑袋,猛地砸了下去——
哗!
一声闷响,伴着瓷片迸裂的脆响,那日本人被开了瓢,鲜血混着酒精从额头滚下,溅在地上。
旁边他的同伴吓得脸当场白了,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声声求着,“长官,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中国人……”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段寒霆脸色冷得更甚,“帮着鬼子欺负自己的同胞,你连狗都不如,还配当中国人?!”
话音刚落,他从腰间解下一只枪,对准那人的眉心,“砰!”
荣音眼睁睁看着那人的眉心处开出一朵血红的花,人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就这么倒了下去,她浑身僵住了。
医生见惯生死,可这一枪,勾起了她久远的记忆,阿娘当年,就是这么倒下去的!
她满心震颤,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几乎站立不住。
“怎么,怕了?”
男人在她耳边声音轻轻,缥缈得像是远山的云雾,“或许你觉得他罪不至死,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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