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派船上的老虎一样,时刻不停地警醒他,那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不止一次地救了他,一直到不久之前,他再次听到了雷声,那个雷声让他想起了,当年在村子里,那支气象队的领队,和他说过的关于我的事情。
虽然听上去非常不靠谱,但三叔真的仿佛在和雷声谈恋爱,天上的乌云中有一个巫女深深地爱着他。
这些记载都是玄而又玄的片段,有很大可能是三叔的说辞,他到底在做什么,仍旧是不清楚的。但总算事情有了一种说法。
接下来的三分之一个月,时光如梭,发着呆就过去了,我和白昊天成为了好朋友,我看着她什么时候幻灭,眼看她崇拜我,眼看她看清我,距离感产生的美无聊又干净,无聊是真相,永不是那样,现在文明产生的艺术品粉饰虚无,绘画和摄影更多是到达内心,这也说明了人内心能看到的美要多于现实能给予的。
白昊天眼中的光大概在第15天的时候开始消失,我玩着扫雷,慢慢地过到了第三周,我才意识到,我一直没有收到从二叔那边传来的消息。
我给二叔和闷油瓶都发了消息,祈祷他们在有信号的地方能够回一句,都没有音讯,应该已经进山了。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消磨得能有多快,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有些人长久不联系,见面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都不觉得尴尬,有些人就算在一起时间再长,分开一个月两个月,再见面的时候,陌生如虎,在他的眼底。
再见三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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