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现在鬼话连篇,最好不要掉链子!”我咬牙心说,继续往前爬去。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胖子的蜡烛先烧光了,接着是我的,再是刘丧的,最后所有的蜡烛全部烧光,我们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中。
我们身上还有照明的东西,但四周仍旧是黑的,我们看不到犀照之外的其他光线。刘丧说道:“你们能感觉到我们四周的黑暗是活的么?”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他解释说:“都是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密集地飞在我们四周所有的空间里,我能听到非常细微的声音,我们眼前的不是黑暗,是浓密的虫雾,我们以为没有光,其实是光被它们挡住了。只有犀火能赶走它们。”
我挥动双手,但是毫无用处,我的手感觉不到那么细小的虫子。或者有可能我已经瞎了。
我们没有太多的对话,我通过声音判断刘丧还在我前面爬行,喘息声和心跳声是我能听到的最清晰的声音。
我一开始并没有非常害怕,在四周有岩石可以依靠的地方,最开始心中产生的是安全感,只有手脚无法伸展超过三到四个小时,幽闭的恐惧才会袭来。
但真正的毛骨悚然在十个小时之后潮水一般地涌了过来,不是因为外界的环境,而是因为我的想象力。
我已经爬入了岩石深处,且已经往里爬了整整七个小时,这条通道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们已经爬过了之前尿尿的区域,事到如今,也没有太多的忌讳,在所有人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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