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与几女每每亲热之时都是水慕儿在帘外守夜,所以,久而久之面对她在一侧,他们倒也并不觉得几分羞涩,更何况眼下她还是压根不将他们这边的欢、爱放到心上。
赫连绝心中越烦闷,身下的动作便愈发勇猛,待云收雨歇,他骤然起了身来到水慕儿身前,甚至连衣服也没穿的捏起她的下颚,双眸透着摄人心魄的寒意:“水慕儿,你以为本将军治不了你?”
水慕儿抬起头看了看他,片刻后又瞥过头去不发一言。赫连绝心中恼怒,手上再次一个用力将她的头扳正,水慕儿痛呼一声,这才抬起温火的眸子看向她,眸间掠过一丝厌烦:“我知道将军有的是法子!”
她眸子从他裸露的身上扫过立即瞥过眼,不冷不热的反讽道,“将军似乎很喜欢在别人面前裸身!”至少莫名其妙不穿衣服在她的面前已经是第二回。
赫连绝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勾唇冷笑,这时,一旁的喜乐桐终于有了丝力气拿了件外袍披到他身上,“将军,眼下已将至年关,正是冬日最冷的时候,你当心着身子!”
被她一提醒,水慕儿这才有了一丝回神。
是啊,已经快两月了,一路走来,沿途寒梅开放,阵阵暗香扑鼻,她已有两月不曾见过萧凤鸣,也不曾得到他一丝一毫的消息,除却赫连绝手下带来的那点半真半假的信息。
而安怡,她唯一的女儿,也已经半年不曾见过,不知道她眼下是不是已然学会了说话。
见她眸子终于有了些生气,赫连绝勾唇冷笑:“怎么,莫不是还未死心从我身边逃出去?”
被他的话一刺激,水慕儿顿时又了无生机,一旁的喜乐桐眼见了这番情势早退得远远的,自上次赫连绝的“教训”过后,几女便明智的离得水慕儿远远的,她们显然已经看清,不招惹她,她们才不会有罪受。
赫连绝的眸子闪过温怒,想他堂堂一国将军,何时对个女人这般费尽心机,可已经接近两月过去,她不但对他没有丝毫改观,反而一日比一日更加厌烦,难道他赫连绝就这么让人讨厌。
眸子闪过薄怒与难堪,赫连绝骤然冷冷一挥手,水慕儿顿时随了他的力道瞥了头。
“听着,今晚,本将军要你来服侍!”赫连绝的声音掷地有声。身后的喜乐桐闻言一怔,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水慕儿,且不说她嫉妒不乐意不说,眼下她已然有三四月的身孕,试问一个孕妇怎么去伺候人?纵然之前对她曾有刁难,但眼下到底是对她存了几分同情与担忧。手连绝儿。
若当真已这样的身子侍候将军,只怕是性命不保啊!
“将军,慕丫头身子有孕,不若晚上就由姐妹们一起服侍王爷吧?”喜乐桐转过身替他更衣,手指才搭上赫连绝的肩便被他用力拂落。
“本将军说的话,你没有听懂么?”他冷冷瞥了喜乐桐一眼,朝着赶车的侍卫道,“晚上不必急着赶路了,到前面的镇上找间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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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