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臂酸痛难忍,竟已无半分力气,他恼怒的看向门口那笑得一脸灿然的女人,整张脸都阴狠起来:“好,今日便算你狠,来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极快的转身去往隔壁,“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水慕儿瞧着他进了屋,这才狐疑的看向怜儿,“刚刚你做了什么?”
怜儿闷声笑着关上门,“不过是让他尝尝苦头,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水慕儿忧心的看了她一眼,“我们要不要连夜离开?他今日受了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夫人放心,我刚刚下的药极重,没有十天半个月,他好不了!到了那时候我们早到了陌城了,而且看他连夜赶路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定然没那个精力对我们纠缠不休!”怜儿安慰着道,随即抱了一床被子到地上,“夫人安心歇息吧,晚上我就睡在这里守着,谅他也不敢再过来!”
被她这般一说,水慕儿总算安了几分心,想想也觉得自己太过多虑,只是……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
夜色极黑,连月光都是朦朦胧胧,关了灯屋子里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想起自己未曾看过一眼的孩子,又想起到而今都生死不明的萧凤鸣,一时间悲从中来。
他千万不要有事,她还没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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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们的想法实在是太简单了。
第二日天放亮时,二人上了马车赶路,远远的便听到一阵马蹄声断断续续从背后传来,起先二人只以为是过路人,但是久久的却不见人上来,只是声音断断续续,水慕儿探出车窗看去,这才见了环胸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儿慢腾腾的萧凤羽。
见水慕儿看他,他眉目微挑,也并不上前,只在不近不远的地方跟着,水慕儿不由一下子慌了神,慌忙叫了赶车的怜儿。
“怜儿,快一些!”
可是水慕儿却低估了萧凤羽的耐力。只见马车快,他也快,马车慢了下来,他便悠悠的仍有马儿踱步。这样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直到即将要进入陌城,也半分不见他离开的趋势,水慕儿这才有丝头疼的同车驾上的怜儿商议。路这水上。
“你说,他这么做是要向我们报仇吗?”水慕儿掀开车帘担忧的问着怜儿。
“吁―”
马车骤然一停,只见怜儿已经翻身下了马车:“我去问问便是。”
她大步走向不远处的萧凤羽,双手环胸的看向他:“喂,你干什么跟着我们,莫非身上不疼了?”
闻言,萧凤羽冷着脸酷酷的看向她,“路这么大,凭什么说我跟着你们?还有……”他咬牙切齿,忽的一个起落之间已将怜儿拽上马,满目得意,“用毒的本事虽然是你最高,但是武功你却比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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