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落到吴老身上,足足过了两分钟之久,才一脸讥怒的接口。
“是你,楚河”吴老听得一呆,他愣愣的盯着此人打量了许久,口中才吐出这两个字。
平凡老人,哦,不,应该说是楚河听得哼了一声,看着吴老的神情似蕴着无尽的恨意。
“我与你、包括你的老师之间并无太多交集,你这一脸仿佛与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表情从何而来?”吴老一脸的不解。
“吴老在业界德高望重,又有几个声威显赫的好徒弟,您不知道往往因你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一生的命运。”
“楚先生的老师当年您的一句点评,就在华夏没了容身之地,到了海外亦被无数人排挤,若非在下的一位族叔相助,楚先生能不能活到今日都两说。”
楚河一脸怒容的转开视线,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倒是蓝御生将接话头接了过去。
“令师的所作所为本就不妥,我当时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罢了,若你因此而记恨于我,吴某也无话可说。”
“却不知你们几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吴老目露恍然,却未因此而有半分歉疚,只淡淡的瞟了楚河一眼,复看向蓝御生。
蓝御生没有立即回答,他先转目看了楚河一眼,又看了看阮铜,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接着移开视线,不再言语。
“我来猜猜,蓝先生莫非是不忿江秀冉的死,想来为她讨公道?又或是不忿被我拿来的那笔钱,想过来讨债?”绯虎歪着脑袋看了他两眼,将话头接了过来。
“你说笑了,我和江秀冉向无瓜葛,又怎会为她讨公道?至于捐给阁下基金的钱,是蓝某心甘情愿的,又岂有索回之理?”
蓝御生被绯虎噎的面皮扯动了几下,才接口道。
阮铜抬目看了绯虎一眼,又看了看蹲在窗台上一声不吭的凤橘,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继续鼻观眼,眼观心的站在那。
“这么说蓝先生是单纯来祝贺乔、田两家喜结连理之喜的?”吴老微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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