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世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人来负责来背罪,既然是秦有为负责的,理所当然是他来负责来顶罪。
他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他记得父亲以前也是很尊敬秦市长的,曾经还不止一次说滨海在秦市长的带领下,这几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美国的日子里,他被关在一间封闭式的房间里,里面除了有水有电,别的什么都没有,就连吃饭,也是每天有人从窗口递进来。
在那段时间里,他痛苦得几乎想要死去,他想和外界联系,想要知道一点点秦家的事情,想要知道一点点子心的事情。
一直到一个月后,送饭的王叔给他端汤送进来一张报纸,他从报纸上才看到,秦有为居然贪污了近两千万,还说其中一瓶赖茅酒就价值一千三百多万。
赖茅酒,他记起来了,在他和秦子心一起吃窑鸡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喝酒,秦子心摇头说不喝,然后说到酒的话题,秦子心跟他说过,龙天敖带她归宁时,曾经给她的父亲送了一瓶赖茅。
于是,当王叔再来送饭时,他就苦苦哀求王叔,让他给苏君豪打电话,让苏君豪去找龙天敖的秘书张恒,让张恒一定要想办法劝龙天敖证明那瓶酒是他送的。
几天后,王叔送饭时悄悄的告诉他,电话他打过了,那个叫苏君豪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英语表达能力不强还是他理解能力有误,好像是事情没有办妥。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滨海的半点消息了,他曾要求王叔帮他给冷明锐打电话,给秦子心打电话,给很多他认识的又觉得能帮上一点点忙的人打电话。
可是,王叔总是摇头,说上次帮他打电话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让他好好的在里面看看书,看看碟片,没事就睡觉,说滨海的事情不要去操心,因为他操心也是白操心。
他承认,他操心的确是白操心,他被关在美国的一间牢笼一样的房子里,房子里除了影碟机就是书,连报纸都没有,近百张碟片,他每天放来看,却总是不知道碟片里在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