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怕西班牙、荷兰,但能行的话,他们却还真不愿意与二者起来冲突。
而当陈华说自己所指的这片区域,大小可比八闽之地,虽然还有荒芜,但却尽是平原,水土肥沃也堪比江浙鱼米之乡,下面那一个个人的眼睛就都发起金光了。
没有了‘强大’的敌人,又能某得大把好处,这是人最喜爱的。避害趋利,人之本性也。
陈华还是一副‘时局多艰’的模样,而底下的一干在座人物,已经一个个斗志高涨。陈华已经为他们指点谜机,指出了一个无可避免的大危机,又指出了一个高大的方向,指出了一个光明的奋斗目标。
悲喜交织中,最后还是喜大于悲!
而至于‘宏图大愿’能不能做到,或者说退路是不是真的很好,陈华是没义务给他们答案的。
除去郑森,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出身不凡’,好日子是过了几年,可要说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血性,全都没了拼劲,那就是笑话了。
“我军杀入占城、吴哥,更在大员北部迁移百姓,修造城池,荷兰闻之恐难安心。”
“然,南洋还是我们离的近。西夷纵强,相隔数万里,又能伸过来几分力?能奈我何?况乎这些红毛个个都朝着钱看,大哥手中拿捏着有他们的商贸,谅那些西夷不敢真的与我等翻脸。”
施富大声的说着。
当初料罗湾一战后,荷兰人不就为了贸易利益而低下了头么。
那时候他们以利益为重,现如今已经尝到了好日子,如何不更加的以利益为重?
但施富不把强大中的西班牙、荷兰人放在眼中,却不能不把欧洲人的大夹板船看在眼里。
他是郑芝龙集团内少有的读书人,是施琅的族叔。少年时也习文多年,只是没科场得意的命,不满二十就被逼的下了海,跟着郑芝龙鞍前马后。
这人多少读过些书,再没有考出名堂,那也与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鲁汉子有很大不同。头脑缜密,颇有谋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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