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接连打了我三鞭子,婶婶可以忍叔叔都不能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脖子一仰,粗声喝问:“我操,你打着挺过瘾吗?怎么随便打人?”
黑衣人望了一眼白衣人,白衣人也望了一眼黑衣人,两人对视之后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他们笑起来的时候,我依然没有看到他们的嘴巴动一下,那笑声极其难听,让人听了寒毛直竖,似哭似笑,诡异极了。
白衣人抖索着手里的铁链子说:“打你怎么啦?受不了啦?在这里由不得你。哈哈哈哈哈!”
真是岂有此理,就算你是黑社会,也不该如此的嚣张跋扈,我气愤极了:“你们听着,我是记者,有权利对你们进行采访,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刑法,殴打记者罪加一等!”
黑衣人阴阳怪气又是一阵怪笑:“记者是什么东西?就是皇帝老儿在这儿也得任凭我们的处置,少废话,走!”
白衣人拿着铁链就想往我脖子上套:“赶紧走,免得挨打受罪。”
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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