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随她走进最里间的包厢，不在意的问道：“伺候了几个？”
茹莺皱了皱眉，显然对于这种惩罚方式还未适应，“从下午送过来开始就没停过，约摸有十几个了！”
她顿了顿，有些担忧的道：“刚才有小姑娘来说，恐怕不行了！”
“不行？”半月神色一凛，语气冷冽，“既然有胆当奸细，就让她做到死，然后赤。身。裸。体给我扔到大街上，我倒想看看，下一回还有谁胆敢进我国色堂做奸细？”
茹莺也是第一次见到半月惩治奸细，被她语气中的杀气吓了一跳，忙敛了同情之意，正色道：“属下知道了！”
“嗯！”半月应了声，“下午送人过来的两个女孩子怎么样？”
茹莺迟疑片刻，想了下道：“小姐说的是初雪和绮兰吗？如果茹莺没有猜错，小姐是属意初雪和绮兰做青龙堂和白虎堂的堂主？”
半月眼底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茹莺，你真的很聪明，那你看她们俩怎么安排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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