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结婚嫁人竟成为男人的陪衬,令人唏嘘。
“她自己不立起来,我们没办法。”罗宇生安慰她,顺便对闺女说,“打包了一份饭菜,赶紧过来吃。”
三人份的,管够。
今天事多,没人有心情煮饭,只好全家一起吃外卖。
当天晚上,大舅打电话过来把罗宇生训斥一通,埋怨他行事不顾后果。虽然小舅出院回家了,可他们两口子放了狠誓,说从此当没有谷宁这个亲姐。
她以后要是过得不好,请自个找地方哭去,不要回头求兄弟。
罗青羽在旁听见,不禁嗤之以鼻。
前世的时候,罗家遭难,小舅舅仿佛没有她这门亲戚似的,更别说帮忙了,请外甥女吃一只红富士苹果还要遭他儿子白眼。
“那我谢谢他了,只要他不来,我这辈子不会哭。”谷宁接的电话,闻言翻个白眼说。
“看你说的什么话?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总该为孩子考虑考虑吧?如果青青以后在青台市发展,身边多个亲戚关照,你跟小罗在西环市岂不更放心?”
话里话外,无不暗示着外甥女的前程不乐观,谷宁心里恼怒。
和大哥通完电话,她来到书房鼓励闺女:“你尽全力考!只要被帝都舞院录取,不管花多少钱妈都支持你!”
“哦。”罗青羽瞅了妈一眼,没说什么。
谷宁一直回到客厅还在生闷气。
身边的人多半看不起帝都舞院,哪怕它是一本院校,他们认为那是戏子的集中地,孩子在那里容易学坏。
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特别羡慕她,包括小年妈妈,她说那里是专出舞蹈家的艺术殿堂。
所以,不管怎样,她希望孩子能考上。
就这样,背负着父母别样的期望,罗青羽迎来人生第二次的淘汰赛。
高考的第一天,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看着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庞;看着不远处的考场,那是她前世一直渴望重返的知识殿堂,今世郁结头痛的地方。
“走了,看什么?”一起来的丁寒娜碰碰她的胳膊,“还有心思发呆,你对这次考试很有把握?”
“没有,吓傻了。”罗青羽坦然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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