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婉婷,与罗家有来有往,都是为了给父母双亡的孙女结个善缘。
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俩小将来能否成为挚友,随缘吧,强求不来的……
就这样,无惊无险的,暑假到了。
陪孩子回老家的是罗爸,老妈的假期撤销了,每天下班,独自一人呆在空荡荡的家里,倍感失落……是不可能的。
医院里有一位返聘的老中医,从帝都医院退休回来的,医术忒牛。
他早上八点半的班,六点的时候,他的科室门口已经或站或坐满患者;到每天下午六点,队伍有增无减,从来没有按时下过班。
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医院规定他的科室下午四点停止取号,看完病人就可以溜了。
谷宁人缘好,她已经报读夜校药剂专业,想考执业药师,遇到不懂的就到各个相关科室跑一圈,直到理解为止,老中医的科室是她跑得最勤快的地方。
每天下班,她先去一趟新屋地址看看进程,在外边吃过饭,然后直接去夜校。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洗洗就睡了。
所以,老公和孩子在不在身边,对她区别不大。
她的这种状态让不少同事羡慕妒忌恨,老公能干会赚钱,儿女聪明又懂事。尤其是二胎,据说扔件玩具给她便可以在客厅独自玩一天,忒省心了。
这种小可爱怎么不投胎到他们家呢!
不像他们家的小霸王、小公主,看少一眼,不是挂在阳台就是跑出马路边,令人抓狂。
当然,谷宁倒觉得自己有苦难言,必须利用知识来麻醉自己,分散注意力。
尤其是二胎,常教父母操心得怀疑人生……
说回罗家爷仨,这回坐的计程车,已经在大谷庄的路上。
途中,罗氏兄妹趴在窗边,瞪着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浪,用一个字表达内心的震憾:
“哗——”
太特么壮观了。
“爸,为什么大家都开始种乌甘草?之前他们不是嫌麻烦么?”罗青羽不解地回头问老爸。
“今时不同往日,”罗爸向她解释,“有酒厂出高价收购乌甘草,大家当然要种。”
这是托闺女的福,要不是她好心为人指路,哪有大谷庄今天的忙碌?
“诶?那咱们家今年也要种?不会吧?”罗天佑喊道,想起去年暑假的狼狈相,不禁打个寒颤。
“不种哪有钱在城里买房子?”罗爸瞥他一眼,板着脸,“就你这身板,脑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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