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已经比别人幸运,不能再贪心。”
他的话戳中谷宁的某根神经,泪水涌出。
罗天佑在旁见了,很不安地唤了声:“妈……”
“妈没事,”谷宁一边笑一边擦干眼泪,“那咱以后都不提了,小佑,青青,你俩要听爸爸的话,以后谁找小青问这些事都不准说,知道吗?小佑,尤其是你。”
“我知道了。”罗天佑抿抿嘴,忽而想起一事,“爸,我要改名。”
“改名?”夫妻俩一愣,“为什么?”
“叫天佑的人太多了,我不喜欢。”
“行,这问题过几天再商量。”眼下还有活没干完,谷宁没心思琢磨改名字的事,“老罗,你先回房洗洗歇歇,锅里有早餐……”
“不用,我在车上已经睡过一觉,不累。”罗宇生把行李箱一推,“你这几天也累了,帮我拿行李回房,负责煮三餐,有时间就看看书,外边的事交给我。”
媳妇的假期快到了,总得让她歇几天,这也是他提前赶来的原因。
男人和女人的办事风格不同,罗天佑依旧随老爸到外边的地里干活,美其名曰,男孩子要多锻炼,瞧人家小年多结实有力。
这一次,谷宁罕见地接受他的安排。
没办法,别人家的孩子那么优秀,年纪小小,体能却比自己的孩子好,可见自己重文轻武的教育方式非常不妥,男孩子还是交给他爸训练的好。
闺女在家陪妈妈做家务和玩,谷宁一下子轻松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枯木岭的乌甘草全部收割完毕,脱壳。乡亲们干完活,纷纷领钱下了山,后边的一大堆事交给罗家人做。
先曝晒,再把粮仓的三个大米缸装满,用麻袋覆盖,压些晒过的乌甘草麦糠什么的,然后密封。
穗米太多,又分给乡亲们一些。他们不爱种,但可以吃呀!能省不少米粮呢。
尽管如此,瞧着剩下的七、八千斤的穗米,谷宁傻眼了。
“怎么办?”
“没事,叫你大哥三弟他们过来搬一些走。”罗宇生很淡定,“剩下的我找人运回西环市酿酒。”酿酒前先分一些给罗家的族亲们。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甘同味,好过家里爆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