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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比城里的那个家舒适多了,可惜这里是乡下,夫妻俩要工作,孩子们要上学,无法长住。
她正想着,手机响了,是罗宇生的电话。
“哦?张家人走了?走就走呗,离咱家越远越好。”想起闺女说未来的罗家因为欠张家一条命要做牛做马偿还,她就头皮发麻,对素未谋面的张家颇反感。
主动涌泉相报,与被摁着吸血是两种感受。
“……你儿子变勤快了,今天一早起床跑步。”果然是近朱者赤啊!多亏有小年在,“说说你闺女,好好的你干嘛教她倒立走?她还小,骨头还没长硬万一伤着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罗宇生一脸懵,“倒立?我教的?”好神奇呀!他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你是谁?”
“呃,要不你叫她过来听电话,我问问她。”顺便告诉孩子,张家人走了,从此她不必提心吊胆惦记着。
这个消息是刘副所长告诉他的,对方出外公干,正好路过罗记便找他聊了一聊。
“你等等……”谷宁边说边走出厨房,刚到门口便愣了。
只见她家姑娘依旧是今早的穿着,吊带裤+短袖小薄衫,头戴一顶大草帽,估计是孩子外公以前留下来的。肩挑一把小锄头,是真正意义的小,袖珍版。
另一只小胖爪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小胳膊甩啊甩,风风火火地从她眼前走过。
“……站住,你干嘛去?”谷宁语调平和,微闭双眸,搓搓额角,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罗青羽闻声站住,回头瞅着老妈理直气壮道:“收麦子!”
君不见,乌甘草长满园,再不收的话,等过几天穗米落地了,只要一场大雨下来,乌甘草立马死灰复燃长满整栋院子。
另外,不仅前后院的几亩,外边还有好几亩耕地也种了乌甘草,唉,这个暑假好忙啊……
呃,诶?等等。
罗青羽刚想走,倏然回头瞪着老妈。是她眼花吗?老妈的寿命变了?为嘛呢?!
谷宁没有留意她异常的神色,反而没好气地把她拎到屋檐下,“这用不着你操心,过来,你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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