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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死因,只有日期和时间。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家人就是上辈子把自己家闹得鸡飞狗跳的邻居大婶吧?
所以,这辈子她不想多管闲事。
想罢,罗青羽放下小勺子,返身抱住老妈的脖子,一副胆小的模样。她不与短命的小孩交朋友,更不想和对方建立什么感情。
身为女子,她很了解自己是一个多么感性的人,容易感情用事。
并且,她要时刻告诉家人,她真的能看到别人的死期。说句冷血的话,这小孩明天就要死了,难得的现成例子。
果然,谷宁看到她的反应,一颗心瞬间跌落谷底,凉丝丝的。又不能失礼客人,只能不好意思地冲李家母女笑了笑:
“不好意思,这孩子怕生。”
唉,八成又看到谁要死了,还好没有当场说破。
“妈,我困。”罗青羽揉揉眼睛。
她确实困了,凌晨四点钟起的床,折腾了一天真的够呛。
“好,再吃一点就去睡啊。”
谷宁连忙喂她吃了两大口,才让她进房睡觉。
家里略小,一共60几平方,两房一厅,两个孩子和小姨谷婉婷住一间房。俩孩子睡上下床,小姨住阁楼,罗宇生在房里弄的一个夹层。
房子太小,夫妻俩正努力存钱打算买一套百多平方的大房子。
房间门虚掩着,罗青羽推门进去,发现老哥已经吃完了,正在埋头写信。
“哥,你给小年回信吗?”她好奇地凑过去瞧瞧。
“叫他年哥,”罗天佑朝天翻个白眼,从书桌上拿出一只小发夹给她,“你的。”
罗青羽接过瞧了瞧,唏,是一只美丽的彩凤凰发夹。
它色彩鲜活,软软的,应该是塑胶之类的材质,值得收藏,若干年后再拿出来怀念童年。
正在打量,一张照片递到她面前,“瞧,这是你年哥,好看吧?”
罗青羽就着他的手瞄两眼,呦,小小少年眉清目秀,笔挺的小衬衣束在小短裤里。穿着锃亮的小皮鞋,半趴在草坪的一张石桌上,神色平静地望着镜头。
皮肤白白嫩嫩,十足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脸蛋圆乎乎的。长又翘的睫毛下有着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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