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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金饭碗看似无比美好,可不是一两天就能捧上的,委员长给的铁饭碗则更实际,你想想,神秘人再怎么本事通天,现在毕竟也还势单力孤,如何与国民政府的权势相比较?人在其位就要谋其职,哥哥我既然还吃着军统这碗饭,可不就得听命于人,为党国奔走效力嘛……
听韩四说到这里,正衡在心底冷笑了一阵,心想这套说辞与段连祥所谓的“国家机器”理论倒是如出一辙,只不过更加直白。当权者有了铁饭碗还不满足,工于心计地去谋求什么“金饭碗”,如此这般,谁还会管下层的百姓有没有饭吃?真不愧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韩四所说的那个“神秘人”,应该就是那个姓沐的人鱼,亦即前朝的创建者,他既然能够将戴老板及其掌控的军统都收归帐下,也算是颇有本事了,只是以号称能让所有者长生不死的十三副铠甲,就给人规划了一副美好的前程,这事再怎么笨的人都会觉出并不靠谱,戴老板何等聪明,怎么就如此深信不疑呢?
这时暂且不提,说了半天,仍还知道韩四来长春的目的,难道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没想到韩四对此却并不避讳,告诉正衡说:目前国内的形式甚是微妙,日本人投降后,在原来的日占区出现了不少真空地带,东北首当其中,南京方面接到报告说是共党见缝插针,秘密调集部队在附近集结,意欲图谋不轨,可你也知道,目前国共还在谈判阶段,不好公开撕破脸皮,所以一切军事调动都要在暗中进行,当然,情报工作更加重要,兄弟我此行算是身兼重任,现在是军统吉林站的站长了……
正衡若有似无地“哦”了一句,又问他既然如此,大半夜的不在站长的府院待着,跑到于家来干什么?
不等韩四答话,一旁的于文先说:“咳,俺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韩将军上午就来过,说是要借于家办公,俺就说嘛,都是自己人,什么借不借的……”
“多谢,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韩四对着于文抱了抱拳,继而又转向正衡笑着说,“老弟你也知道,做我们情报工作的最讲究避嫌,时下局势使然,防共虽然任重道远,可也不宜跟地方的军政两界有过多的接触,不然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撇清关系了。多有叨扰,老弟不会介意吧……”
正衡赶紧摆摆手,示意说自己也是客居于此,可没资格越俎代庖,心中却想这帮人仍旧是老一套,即便对待自己人也是提防有加,论起彼此倾轧的本事,真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驾轻就熟啊。
说话间,门口那些闹事的人已经被韩四带来的手下连吓带斥的赶走了,原本喧闹异常的宅院立刻就安静下来。韩四虽然身居上校官衔,毕竟只是文职,所以带来的人手并不多,不过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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